万福楼内熙熙攘攘,人声嘈杂,赌客中有赢得盆满钵满的也有输得一无所有的,有赌红眼的也有小赌移情的,有达官显贵也有市井小民,有贵妇富商也有优伶白脸。
在这里可以看到形形色色的人,以及各种各样的表情。
徐宝福坐在高堂上悠然自得的看着这个赌场,既然不能在官场叱咤风云,那么就在赌场翻手为云。
所有的人在他眼里只是一棵一棵的摇钱树罢了,若是没了钱,那么就把树砍了,重新种另外一棵树,就这样反反复复,一茬割一茬,跟割韭菜似的。
林靖玗和奚方池穿得比较华贵,但在来的路上他们摘下了佩玉,藏于怀中,怕身份太显露了容易打草惊蛇。
跑腿的赌倌看到两人穿着不凡,便点头哈腰地跑过来说:“贵人面生,是第一次来吗?”
林靖玗用长沙府的口音说:“我们都是来自长沙府滴,进京考取功名,今天趁着无事,出来散哈子心。”
“哦~长沙府的贵人,请请请,入上座吗?”赌倌一听是偏僻的长沙府,又看着两人气质不凡,肯定非富即贵,说不定他们说进京考取功名,只是为了掩盖身份的借口罢了。
“阔以撒。”林靖玗说上瘾了。
赌倌愣了一下显然没有听懂的这句方言。
奚方池轻咳了一声说:“可以,请带路。”
赌倌见多识广,脑瓜子转得飞快,便恭恭敬敬地邀请两人去二楼的雅间。
一楼和二楼之间没有楼梯衔接,唯一的入口就是一个小暗房。
暗房里面放了很多面具,赌倌让两人各自挑选好面具,随后站在二楼上面的昆仑奴,便拽拉绳子,利用滚轮将暗房拉上来,因此这个暗房就类似一个升降梯。
由于是人力牵引,暗房上升的比较慢。
赌倌低着头阴沉地说:“两位不是来自长沙府的吧。”
林靖玗眉心一跳,他在长沙府待了十年,长沙口音已经相当顺口了,就连本地人都分不清楚他是不是长沙土生土长的,这个赌倌...不简单啊。
赌倌抬起来露出一个招牌微笑说:“无论贵人来自哪里,只要到我们这里,便是我们的亲人。”
这个笑让面具下的两人有些寒毛直立,难道身份暴露了?
若是上了二楼就真的插翅难飞了。
“贵人身上没有带利器吧,万福楼规定了,不允许携带任何利器的哦。”赌倌幽幽地说着,上下打量了一下林靖玗和奚方池,并没有伸手搜身。
暗房停稳了,高大威猛的黑肤昆仑奴将暗房的门打开了,赌倌点头哈腰地做出请的姿势,仿佛刚才的对话没有发生过。
林靖玗从奚方池的袖子内抓住他有些冰凉的手,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天气冷,奚方池的手一直捂不热。
二楼说是雅间,其实也是分区了的,赌法不同,房间也就不同,只是比一楼安静得多了,而且房间内都有乐伶演奏着乐器,女庄家们酥胸半掩,搔首弄姿,就是为了让赌客们多下点筹码。
赌倌轻声问道:“贵人会玩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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