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处府宅

一个浑身是文身的女子四肢撑开被绑在木架上,一群人拿着琉璃透镜仔细的在女子身上观察着,好似绑着的不是人,而是一件货物。

文人们一边观察,一边将刺在皮肤上的《解药语》抄在纸上。

一个身着体面的年轻男子,无聊的坐在房间的凳子上做监工。

“长得让本大爷一点兴致都没有。”年轻男子厌恶地吐槽。

织锦罗一声不吭,心如死灰。

忽然进来了一个浑身包裹得很严实的人走了进来,旁边还跟着一个一品官员。

这个一品官员对他毕恭毕敬,屋内的众人也朝他行了一个礼。

“织锦罗?”这个人压低了声音询问道。

“起来!贵人来找你了”年轻男子一脚踢在织锦罗的大腿上,丝毫不懂得怜香惜玉。

真不知道上面的人竞拍她有何用,长得一般,身材又干巴巴的。

“<解药语>还没有抄完吗?”黑衣男子的声音里透露着不愉快。

一品官员赶紧点头哈腰道:“快了快了。”

黑衣男子冷哼了一声,他半蹲下来,白皙的食指勾起织锦罗的下巴说:“我问你几个问题,你若是如实回答,我就放你自由。”

织锦罗的眼里忽然透出了光,她口舌干燥,用尽全部力气说:“水...”

她一定要喝水,喝完了水就能说话了,说了话就有自由了。

黑衣男子微微抬了一下下颚,示意年轻男子喂她水喝。

年轻男子不情愿的端来一碗水,朝织锦罗脸上泼去。

织锦罗如逢甘露,伸出舌头将唇边的水舔舐干净。

“我问你,你当真是华天手的嫡传弟子?你得说实话,但凡你骗了我,我会了结你的小命。”

“呵,我只是一个药人罢了,如同牲畜,我哪有资格做嫡传弟子。”

“那么真正的嫡传弟子是谁?”

“祁谓风。”

“华天手怎么死的?”

“祁谓风杀的,因为他想要得到<万金方>”

黑衣男人得到了答案,他朝着一品官员示意一下说:“放了她,但是不允许她出这个房间。”

“你不是说要还我自由的吗?”织锦罗激动地冲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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