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危言耸听，而是经验之谈。
温凡的同学和老师每次见温凡都是怜悯的眼神。
既然躲不开，那就勇敢面对，等回去再看看系统，有没有什么防具。
走在通往公寓的路上，忽然发现昏暗的路灯下似乎有个人影。
温凡皱了皱眉，犹豫片刻决定绕远路。
换了个方向，刚走两步，又看到一个人影挡在路中间。
扭头看原来的那条路，路灯下的那个人影已经消失。
温凡眼睛微眯。
喃喃道：“奔我来的啊....”
敌不动我不动。温凡决定就这么耗着。这大晚上的，路上也没什么人，万一对方有什么动作，自己只能跑。
就在温凡做好僵持的准备时，人影突然消失，仿佛原本就不存在。
温凡心里一跳，揉了揉眼，怀疑自己看错了。
然而再次睁眼时，人影出现在他眼前，脸贴着脸，只有一拳之隔。
温凡汗毛倒竖！瞳孔猛缩！但肌肉僵直无法动弹。
他认识这个人，刘羽身边的另一个蓝袍法师，那个中年女人。
“果然是你！”赵娟冷冷开口。
温凡喉结滚动，他不知道这女的什么意思：“什么意思？”
赵娟后退一步，保持合适的距离，再次开口：“我从二高一路跟着你，看着你和左依依一起离开，看着你进厕所。”
“我靠！你还有这种癖好！”温凡强装镇静，尝试转移话题。
赵娟没搭理他，继续说道：“然而，当我看着你戴上眼镜的那一瞬间，我忽然有了种跟错人的感觉。那种感觉很奇妙，但绝不是法术，如果不是我视线一直没离开过你，我都要怀疑自己的判断了。所幸跟着你一路到家，在你准备下楼摘下眼镜的那一瞬间我混乱的思维才变得清晰。”
温凡听得头皮发麻，他尽量避免和这些人产生交集，没想到还是防不胜防，法师都太狗了！
“小老弟，你很不对劲啊。”赵娟勾着嘴角，眼神戏谑地看着温凡。
“眼镜给我。”赵娟伸出手，好像是在要回自己的东西。
温凡深呼吸两口：“大妈，您是打劫的吧，不过您也真会选，我身无分文，穷学生一个，一副眼镜您都要抢......”
“别跟我扯犊子，是你自己拿还是让我搜？”赵娟声音冰冷。
“别别别！就不劳您老人家亲自动手了，我给您拿。”说着，温凡伸手在兜里掏啊掏。
掏啊掏。
掏啊掏。
“你特么兜烫手啊！”赵娟不耐烦，接着随手释放了个小法术：“重力术！”
刷！的一声，温凡膝盖一软，不自觉就想跪下去，浑身上下都承受着平时两倍的重压。
咬了咬牙，温凡强撑着站起身，恨恨道：“高贵的法师不去猎杀魔兽，在城市对普通人出手真的好吗？”
“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对我说教，我就算光天化日之下杀了你，顶多被训斥两句。”
赵娟走到温凡身旁，一脚将他踹倒在地，一只脚踩在温凡脸上，来回碾压。
“垃圾就有垃圾的自觉，要不是得注意影响，你现在已经死了。”
感受着与自己脸庞亲密接触，不停碾压的鞋底，温凡声音也低了下来。
“大妈，你脚丫子一股酸味。”
赵娟皱眉。
“重力术！”
双重重力术的压力，温凡彻底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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