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留下来吃饭吗?”熟悉的嗓音在头顶响起。

正在聚精会神聊天,说人坏话的某人冷不丁被吓一跳,手一抖,差点没拿稳手机。

“不、不用了,和话剧社的同学约好了。”谢知意心虚地回答,飞快地将手机锁屏。

扭头见陆灼换了一套白色的宽松睡袍,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她的身旁。

他的长相和气质与白色适配性很高,如霜似雪,松松垮垮的睡袍硬是被他穿出了几分谪仙般的出尘。

想到剧本里的许陆,也独爱白衣,陆灼若是身着古风白裳,一定很好看吧......

在陆灼探究的眼神中,她意识到自己盯着他的脸太久了。

“腿上的伤严重吗?”她问道。

见陆灼摇了摇头,谢知意松了口气,想了想便起身道别,准备去找许多讨论一下剧本。

陆灼也没有留她,表情不咸不淡地,目送着她远去。

随着大门关闭的声音,陆宅又只剩了他一人。

他回到书房,推开窗户,一股清风挟裹着蔷薇花香吹动他的衣角,掠过书桌,那本黑色封面的书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翻开,书页被吹得哗啦啦响......

清风不识字,无故乱翻书。

风停。

书页停留在第一页,正中间赫然写着:

谢知意着。

......

几天后,谢知意收到了苏苗的生日请帖。

她拿着这个请帖,开始犯难,这些个名媛动不动就爱搞什么宴会,礼服动辄几十上百万,放在现实她这辈子也买不起一套。

她身上最大的一笔钱来自陆灼,要让她全部拿去买件礼服,她可舍不得。

小说里苏苗的第一次出场就是生日宴,因为女主和苏如镜走得近,才被邀请,女主比谢知意现在还穷,礼服都是苏如镜送的。

如今她改变了主线剧情,跟苏如镜压根不熟,人家可不会送她。

她百无聊赖地刷着好友动态,直到刷到了白建国,计上心头。

为了保险起见,她询问系统:“白清欢和她的父亲关系一直很紧张,我要是找他要钱怨气值不会上涨吧?”

知道真相的系统斩钉截铁地回答:“不会。”怨气值是反派的又不是女主的,自然不会上涨。

谢知意这才放心地去了趟银行,将自己五年内的流水记录调了出来。

再将请帖放桌上,拍了张照片,私发给白建国:“爸爸,苏小姐的生日宴呢,可惜没有钱买礼服,去不了啦~”

白建国回得很快:“秦姨每个月不是有给你生活费吗,不够?”

她将调出来的记录发给白建国:“没呢,可能是秦姨忘了。”

有理有据,从侧面告诉了白建国,秦织婉苛待自己。

这篇虐文女主过得凄惨,大多数时候是因为剧情需要,以及主角没长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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