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浩疯狂摇头:“犯法的事儿咱可不干奥。”

“误会了,误会了,是我没表达清楚。

不是消失,就是拖住她,让她哥和她妈找不到她就行了。

时间也不用很长,大概三四天就行。”

明天谢川出院就会发现自己家当全没了。

周穗需要谢玉婷暂时背一下锅。

郑浩斜了周穗一眼,“你把我当成庙里许愿的王八了?拜菩萨还得给烟火气钱呢。”

周穗心痛的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大团结递过去。

“这还差不多。”

从台球厅出来,周穗熟门熟路的来到傅谨言家,先打扫卫生,然后浇花,收拾完后坐下学习。

她一口气刷了三套题,直到天将将擦黑才锁门回家。

刚到家就看到薛红艳正在门口焦急的张望。

“妈,等我呢?”

薛红艳翻了个白眼,“你多大脸,我闲的没事儿出来等你?哎呦,可愁死我了,这都放学好半晌了,家宝他们怎么还不回家啊。”

“可能贪玩忘了时间,也可能在哪闯祸被人抓住了,正爱收拾呢。”

薛红艳三角眼一斜,双手叉腰开骂,“你要不会说话就给我把嘴闭上,没人把你当哑巴,我孙子要真有个好歹,我剥了你的皮。”

“行了,你在家看着,我出去找找。”

薛红艳摘下围裙刚准备出门,谢家乐、谢家杰就扶着谢家宝回来了。

谢家宝头上乱糟糟的,被剃的一块一块的,像是西瓜皮。

他扑进薛红艳怀里,哭得好不伤心。

“奶,奶,有人欺负你大孙子,那个贱女人给我头发剃了,呜呜呜,你可得给我报仇。”

薛红艳气得眼珠子都鼓起来了。

“是谁?家宝,奶奶的大孙子,是谁剃的你的头发,看看这块儿头皮都渗血了,奶奶要心疼死了。”

谢家宝哭得喘不上来气直打嗝。

谢家乐拽着薛红艳的衣角,“奶,是王月她妈剃的大哥头发,她妈还说上梁不正下梁歪,说你也不是个好东西。”

谢家乐也学舌,“还说我们都是坏种。”

薛红艳气得头发冒烟,“天杀的,我们家招她惹她了,还是刨她家祖坟了,这是欺负我老谢家没人了,家宝,奶给你报仇,咱们找她去。”

王月的妈妈就是钱英。

谢家宝先手贱拽王月的头发,直接给人小姑娘拽秃了一块。

钱英带着女儿找上门要个说法,本意是想让家长管教一下谢家宝。

结果薛红艳说人家丫头片子不值钱,一头头发比不上她孙子一根毛。

谢家宝也是多次手贱,昨天在学校又揪了人家小姑娘的头发。

这不,人家家长直接带着剃刀堵在学校,给谢家宝的头发剃了。

要是全剃了还没那么丑。

偏偏钱英不知道是手艺不好,还是故意的。

给谢家宝剃的一块一块的。

周穗笑得直不起腰,“谢家宝,你好像瘪气的足球,还有点像没发育好的西瓜,还有点像癞蛤蟆。

妈呀逗死我了,怎么就能给人的头发造成这样。”

谢家宝闻言停止了哭泣,眼睫毛上还挂着一串泪水,要掉不掉的。

“奶,我的头发,真的很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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