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林子皱着眉头看着白老蔫儿油光锃亮的背头,有些嫌弃的说着,“你那脑门子好像让牛舔了。”
白老蔫儿眨了眨眼睛,又从镜子里照了照自己的模样,像是挺满意似的点头儿说着,“啧,啥玩意就牛舔的啊,我这不东北许文强嘛。”
二林子和白老蔫儿、杜娟儿三人坐上了开往哈市的大客车后,白老蔫儿就开始对着窗户玻璃上的倒影欣赏自己。
他光是自己欣赏不够,还问着身边儿的杜娟儿,“师妹啊,你看我像不像东北许文强。”
杜娟儿眉头轻皱的打量着白老蔫儿,满脸认真的说着,“许文强不太像,但你这么一捯饬,还真有点儿像一个人儿,但是我忘了叫啥了,也是香港的。”
白老蔫儿一听这话,立马笑着问着,“香港的?谁啊?”
杜娟儿想了想,“忘了叫啥,就是那个演了好多电影儿的,可火了。”
白老蔫儿的眼睛一亮,“演电影的?火?张国荣啊?”
杜娟儿连连摆手,“不是不是,个挺高的。”
白老蔫儿捉摸着,“谁啊,你再好好想想。”
旁边的二林子一乐,“啊,我知道了,内谁,大傻。”
杜娟儿笑的花枝乱颤,连连点头道,“对对,就他。”
本来还挺搞笑的白老蔫儿一摆手儿,“我不比他好看多了。”
几个人在车上闲聊说笑着,可说着说着,他们就又提到了昨晚提到的那个鼓的事儿。
杜娟儿的心里隐隐有些担心的说着,“那东西要是个普通的鼓就好了,就算里头是拘着鬼了也好说,把鬼送走就行了,可就怕真是个人皮鼓。”
二林子和白老蔫儿都认真的看向了杜娟儿,她又说着,“这人皮鼓的制作虽然不能算是邪术,可也绝对算不得是什么正道,你们可能不知道,我之前听师父说过,要是想做一个人皮鼓,那制作工艺可是相当复杂和残忍的了。”
白老蔫儿微微皱了皱眉头的问着,“怎么残忍啊,总不能是活人扒皮吧?”
杜娟儿深吸了一口气,才微微点了点头的说着,“师父之前跟我说的是,在以前,有些喜欢搞那些祭祀的地区最喜欢用人皮鼓,因为他们觉得纯净的人皮鼓可以让人和上天心灵相通,用人皮鼓祈福祭祀,他们的愿望才能够被上天所实现。”
白老蔫儿又问着,“这玩意还分纯不纯净的?咋算纯净啊?”
杜娟儿的语气有些沉重的轻叹了一声,说着,“他们认为普通人是不干净的,只有16岁以下,没有说过脏话,没有听过污言秽语,没有经历过情爱的小姑娘,才是这个世界上最纯净的。”
她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的神情十分的落寞,又充满了对那些姑娘的惋惜。
她继续说着,“正因为这种荒唐的理由,每到特定的时间,一些主管祭祀的人,就会走遍各地,去寻找那些先天聋哑的小女孩,只有这样的聋哑女,才会从来没说过也没听过污言秽语,自然是他们所认为最纯洁的。”
二林子撇着嘴的问着,“那要是找不着呢?先天聋哑的姑娘也不是那么好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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