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木匠越找感到越觉得全身发毛。

他不禁暗想,这当初的李家人,到底是干了什么得罪了多少人啊?

凡是他能想到害人的东西,在这院子里算是给集齐了。

郝木匠把这些找出来的东西,全都放在了院子里。

他知道,这些东西光是挖出来还不算,想要真正破了它们的法儿,还得是用油锅炸脆之后扔进河里才行。

第二天一早,他就把自己昨天晚上的事儿跟村里人说了。

乡亲们一听才知道,原来这院子里曾经发生的种种都是因为这些玩意的缘故,也都不禁感叹。

他要给干活儿家里的男人在看过郝木匠的一番操作后,也赞叹的说着,“你可真是个高人啊,你这一夜之间,就把我们村多年的悬案给破了。”

郝木匠轻笑一下,并不引以为豪的说着,“干我们这个行当的,多少都会点儿这些本事,一会儿我把这个法儿破了,以后这儿也就不会闹鬼了。”

白老蔫儿给大伙儿说完了这一个他师父的往事后,也是轻轻一笑,眼神中充满了对师父的怀念。

他说着,“我觉得啊,那鲁班祖师爷之所以会写这样的书留给他的后人,可能就是因为土木工匠这行儿干活的时候,时难免会碰着点儿什么事儿,书里留下些个法门,一是能帮着消灾避祸,二也是为了防着碰见一些坏人,好能保护自己,或者是惩恶扬善了。”

二林子表示同意的点了点头,也说着,“我倒是听说,学那《鲁班书》好像都得付出点儿代价,鳏、寡、孤、独、残不是得缺一门嘛,你说我郝叔缺的是什么啊?”

白老蔫儿轻哼一声,脸上带着些笑,说着,“你瞅你这话问的,那我师父他老人家虽然养护了我们这一大群的孩子,可他打了一辈子的光棍儿,你说他缺的是啥。”

二林子看见白老蔫儿幸灾乐祸的样子,朝着他一撇嘴,“诶呀,就你还笑话人别人儿呢,说的好像你不是光棍儿似的,那我娟儿姐...”

他的话还没说完,白老蔫儿就是一瞪眼,像是有些激动的呵斥道,“艹,那,那你说那玩意说的,整的好像你有媳妇似的,别说那个了你可。”

他是一边说着,一边连连的摆手,不太想要继续的谈论这个话题了。

他们正说着话呢,突然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急匆匆的跑了进来,进门儿就着急忙慌的说着,“二林子,你快上我家看看吧,我家你侄儿闹病了。”

二林子和白老蔫儿听见这话,都赶紧到了门口儿,问着,“张婶儿,着急忙慌的是咋啦?”

来的这人,是他们隔壁的张奶奶,她家有个小孙子,比二林子的大侄儿林海还小,过年也才一岁多。

邻居老太太一脸着急的神情,即便东北的冬天十分的寒冷,她的头上也出了不少的汗,像是很着急的样子。

她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半天没说出个整话来,手却是比比划划的忙活个不停。

二林子看见这样的情况,抓起了一个外套披在身上,“先去你家看看吧。”

老太太点了点头,带着他就往外走,白老蔫儿也跟着他们一起走了出去。

当时林海还以为是有什么热闹看,就也跟着跑了出去。

一行人脚步匆忙的就跑到了这张老太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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