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血燕窝,高玉柔身体晃动,肉眼可见的慌了,然后又快速镇定下来。

“血燕窝是王爷送给我养胎的,我送予你养胎,你还冤枉我害你,说血燕有毒,你是在说王爷送的东西有毒吗?”

见二人争吵不休,富察·兰儿出言相劝,“都别吵了。”

“想知道血燕有没有毒还不简单,太医就在这里,让他们一眼便知。”她又提出解决办法。

“这……”

“秀菊将血燕窝取来,让太医查验。”

高玉柔话都没来得及说出口,黄洛仪便打断了她,并吩咐婢女取血燕窝。

得令,秀菊径直走向西次间,从墙角储物柜中将盛着血燕窝的金色锦盒取出,又回到东次间,当着所有人的面将锦盒交给其中一位太医。

方太医接过锦盒打开,里面还装着两三片血燕窝,他将燕窝凑近鼻尖闻了闻,接着眉宇拧成“川”字,许久不出声。

见状,嫡福晋紧张询问:“可是有什么不对?”

他没说话,接着改成单手抱盒子,将右手伸进盒中掐下一片燕窝放进口中咀嚼,眼神顿时清明起来。

他这才敢向主子们回答:“血燕窝确实有问题,被加了红血藤汁,红血藤是一味药材,其汁液为红色,闻着没什么气味,吃着有些许腥甜口。”

顿了顿又接着解释:“若是将它染在血燕上,不懂医术的人根本尝不出来,只会认为是燕窝的腥气,食用久了轻则小产,或胎死腹中,重则母子双亡。”

听见这话的人,没有一个是不心惊肉跳的,一时间所有人将目光集中在高玉柔身上,好似在看一个刽子手!

“我没有……不是我……”

太医的话让高玉柔整个人是昏头的状态,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怎么为自己辩白!

“太医亲口说血燕窝有问题,你还不承认。”黄洛仪眼眸猩红地看向高玉柔,眼中恨意汹涌似要将她撕碎。

尔殊靠近高玉柔,拉着她问道,“你有没有下毒?”

“我没有,你相信我。”高玉柔拉着尔殊的手,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认真说道。

见高玉柔死不承认,黄洛仪又求向嫡福晋,“嫡福晋,你要为我做主啊。”

富察·朗月拍着黄洛仪的手安抚着,“你放心,这事我一定会彻查到底,还你个公道。”

说着,她眼神犀利地扫过在场每一个女眷,“但我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作恶之人,也不会冤枉一个好人。”

*

证据摆在面前,不容高玉柔否认,富察·朗月当即在东次间,在黄洛仪面前审起案情来。

罗汉榻上坐着嫡福晋,尔殊贵为侧福晋坐在一旁,其余格格站在罗汉榻两旁,高玉柔则站在中间被审问。

这时,太医将血燕窝放在罗汉榻上四方矮桌的正中间,富察·朗月睨了一眼燕窝,随后正容亢色地看向高玉柔:

“这盒血燕窝确为你送给格格黄氏的?”

高玉柔挺身而立,气势凌人:“是我,但我没有下药。”

富察·朗月:“你若没下药,这燕窝里为何会染了红血藤汁?”

高玉柔:“我不知道,或许是有人故意陷害。”

“你的意思是我害你吗?我用失去一个孩子的代价来害你。”黄洛仪一下从床上撑起,忍着小腹疼痛,苍白的小脸上漾着怒意,语声中透着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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