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刚入院子里,便听闻一阵敲锣打鼓声传来。

秦菱双手圈抱住司澜宴脖颈,转眸朝着声源处看去。

就见院子里竟然搭了个圆形的戏台子,上面摆放着两个牵线人偶。

戏台子底下,有人躲在那里控制人偶。

很明显可以看出,其中一个人偶是按照她秦菱的模样制作,另外一个人偶则是按照大暴君司澜宴的模样做成。

司澜宴抱着她在院子里的藤桌前淡定地落了座,耐着性子陪她观看人偶戏。

见他们来了,戏台子上的两个人偶开始对戏了。

暴君人偶对着秦菱人偶忏悔道:“菱儿,是朕不对,朕向你道歉,朕不该在得知自己被你下蛊后,一气之下向你下虫,将你打入虫巢......”

“更不该在你扇我耳光后动怒掐你,逼你跳崖......”

“菱儿,朕不是有意激你跳崖的啊,是被你又逃又甩朕巴掌给气的,朕以为自己轻功了得,能抓住你,以为崖底的黑雕能接住你啊......”

“朕知道,菱儿还记着我踹你那一脚,朕确实不对,但朕当时得知自己被你下了蛊,正在气头上,只是想甩开抱住朕腿的你,见你跌倒了,伸手想去扶你,但见你流泪朕便头疼,便想起了被你下蛊受你控制一事,便想反抗摆脱你对朕的控制啊......”

“菱儿,朕几次掐你,是朕不对,朕向你道歉,但你能不能听朕说说原因......”

“一次,是在得知被你下蛊之后,一次,是你一再气朕说狗男人比朕好一万倍,让朕感觉你给我戴了绿帽子啊,你怎么能当着朕的面如此气朕?”

“换个角度想想,朕若是说别的女人比你好一万倍,长得比你好看,身材比你好,朕还和别的女人在一起,牵手,摸脸,摸头,甚至在你面前一个劲贬低你,为别的女人说话,你难道不生气?难道不想弄死朕?难道不觉得朕肮脏呕心?”

“另外两次,欲掐死你,是你扇朕耳光在前,打人不打脸,男人的脸能打吗?朕是皇帝,皇帝的脸能打吗?”

“往日,你打我别的地方,我可有生气?你踹我,我可有生气?你几次咬得我大出血,我可有生气?哪怕你打我头,我也没有将你怎样,对你一直都很包容忍让,纵着你,宠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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