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的时候,两人带着阿黄到了一个镇上,找了家客栈,开了一间房。阿绣给石破天讲解经文,可经文实在是复杂,他们两人又没学过道家的典藏,往往一句话,要揣摩良久才明白什么意思,甚至思考许久,都不知道经文要表达什么。

阿绣先将能理解的讲解给石破天听,两人照着经文上说的打坐调养身体,这经书不是武功秘籍,谈不上修炼内功,只是纯粹让人屏蔽外界一切干扰,进入物我两忘的状态,使身心达道一个最佳状态。

石破天本来比较单纯的人,坐好后,不久就进入了状态。阿绣涉及的世事比石破天多,进入状态要慢,但她也是单纯的女孩,一个时辰后也慢慢进入了物我两忘的境界。

这样坐了一夜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浑不觉的腿麻,反而全身气血畅通,脑袋清明。两人高兴不已,都道这本经书是好东西。

自此后,两人带着大黄狗白天游山玩水,向雪山派前进,晚上在客栈打坐研习,如果错过了宿头,就在野外升起篝火,围在篝火旁边打坐。

当他们到达雪山派的时候,刚好一个月,经过每天晚上按照经文的方法打坐,阿绣感觉轻功,内力进步了很多,至少超过原来自身的三成,并且六感也增强了不少。石破天也觉功力增进了许多,要知道他原本的功力就骇人之极,想要在原来基础上再增加一点都非常难。

两人刚来到雪山派大门,山门守卫弟子见到,欢呼一声,急忙进去通知白自在等人,不一会白自在引着一大群人过来迎接,人群里除了雪山派众人,还有关东四侠,山东八仙剑温仁厚,上清观道士等与雪山派和石清夫妇交好的江湖人士。白自在老远喊道“阿绣,孙女婿,明天就大婚了,你们回来的可算及时,我还怕你们误了日期呢。”

阿绣“爷爷,我们在路上边玩赶路,所以时间长点,害的你们担心了。”

史婆婆道“没事,及时回来就可以了,这一个月我们发出请帖后,江湖中已有不少人提前赶来了,你们来见一见前辈。”石破天和阿绣一一拜见,众人一阵寒暄,最后白万剑拉着石破天和阿绣回家,做结婚前的一些准备。

白万剑内心是复杂不已,当初一直误认为石破天是淫贼,数次抓住他,没想到今天成为了自己的女婿,不过这小子人品,内功倒是可以,做自己的女婿还是不错的。

晚上,石破天与一家人吃饭时,问起白自在,皇帝是什么人,白自在道“皇帝是官府的统治者,整个国家的百姓都归他管,不过我们武林人士,都不愿意受他的约束,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石破天当下将一个月之前碰到的朝廷中胡桥捉拿张松的事讲了出来,当讲到两人的武功时,众人都是大惊,白自在道“朝廷中还有这样的高手,江湖中怎从来没听说过,按照你所说,这两人能与侠客岛高手相提并论了,你破坏了那胡桥的好事,只怕他们不会与你善罢干休,朝廷要是出兵缉拿你,可不好办了,不过他们对付武林中人,多半还是按江湖规矩办事,也不用过于担心。”众人议论一番,各自去休息。

第二天,整个雪山派张灯结彩,一片喜庆,宾客络绎不绝,贝海石带着长乐帮众香主,令人抬着几箱子礼物,前来祝贺,鉴于长乐帮的名声,白自在本不想理会,但石破天现在还是他们的帮主,也不好赶他们下山,只好吩咐弟子招待,不久谢烟客领着石中玉也来了,白自在看见谢烟客来了雪山派,道“谢居士,江湖中一直听说你的名声,人家都将我和你比较,谁厉害,今天咱们好好切磋一番,分个胜负如何。”

谢烟客道“求之不得,我还怕你不成。”

石破天出来道“老伯,今天我结婚,你能来太好了,白爷爷,谢老伯对我很好的,你们不要打了。”

谢烟客道“今天我是来喝狗杂种的喜酒的,看在狗杂种的面子上,等今天过后,我们再斗过。”

白自在听谢烟客叫自己的孙女婿狗杂种,愤怒道“你个老不死的,竟然叫我孙女婿狗杂种,我宰了你。”

石破天道“白爷爷,我本来就叫狗杂种啊,谢老伯这样叫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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