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天听着夜汐颜和黎氏一家述说温千染的光荣事迹,骆星驰深深觉得自己走狗屎运了,“原来我落难遇到师父,一切都是命中注定,师父算出我与他有师徒之缘,才特地转道来西夏……”

此时此刻,他对温千染的崇拜已如黄河江水滔滔不绝。

如果没有师父出手相救,那他早命丧黄泉,连身份都被人取代了,不知叔叔发现冒牌货的身份没有?他真的好担心叔叔被骗。

夜汐颜问道,“你送信的那位异姓王靠不靠谱?”

骆星驰不假思索地点头,“他是我亲舅舅,经常和我叔叔打架吵嘴,但又对我叔叔言听计从,简直比我这个亲外甥还亲,可惜二十好几还是俩光棍,西夏多少千金贵女想嫁他们,奈何他们眼光高看不上,我怀疑他们得了厌女症,师父这种病能治吗?”

众人皆是不解。

“有没有一种可能,他们不是厌女症。”说完,温千染的目光意有所指地落到夜熙陌身上。

夜熙陌:“……”你那什么眼神,我是讨厌女人,但我没有断袖之癖,我是性.取向正常的男人。

就在两人大眼瞪小眼之际,辛县令带着一群官差来势汹汹,“温千染,你个灾星,把本官害惨了!”

温千染淡淡地哦了一声,瞅了眼浑身狼狈的辛县令,“我们被你关地牢一整天了,你来说说我怎么出去害你?去问问你家的官差,我们昨晚做了什么?”

看守地牢的官差跟辛县令说,“大人,属下几个彻夜未眠,看守一整夜,半个劫狱的人都没有,这家人不吃不喝不求饶,天未黑就睡觉,就是半夜有点渗人,时不时传出女人凄凉的哭声……”

温千染挑眉看向他,“辛县令,你印堂发黑,有性命之忧,是破财命绝之相,不出五日,你必死无疑!”

辛县令忍不住连打几个哆嗦,不由得联想起昨晚的白衣阿飘。

这年头脏东西都不怕神像吗?

不行,他不能坐以待毙,他要找更厉害的道士来收服它们。

但他身无分文,别说请道士了,连吃喝都是一个问题,没办法了,只好动用其他两个藏宝地,幸好他有先见之明,没把鸡蛋放同一个篮子里。

“你们饿不饿啊?只要你们求饶,我就赏些馊饭给你们吃。”

六个崽崽眼睛瞪得圆溜,奶凶奶凶地骂他,“你自个吃屎吧,偶们不稀罕!”

辛县令气得肺都炸了,温千染一家真够硬气的,“如果你们谁出手教训温千染,本官高兴了就赏你们满汉全席,让你们吃饱喝足好上路。”

人一旦饿极了,什么坏事都干得出来,什么亲朋好友统统都是浮云,到头来全变成饱腹的食物,他要眼睁睁瞧着他们自相残杀,看着温千染的死崽子一个个饿死在牢里!

夜羽轩嫌弃地扫了眼一身破衣的辛县令,面露鄙夷之色,“得了吧,你有多穷,你心里没点数?自己的官服都一身补丁,小孩子都不相信你的鬼话。”

“没水没食物还如此嚣张,你们给本官等着,来人,再加几把锁,让他们插翅难飞。”辛县令气得拂袖离开,短短一日,他堂堂县令已然成了全城笑话,再不找回场子,这个县令就别做了。

辛县令离开没多久,温千染又穿墙而出,悄无声息跟在他的身后,一路跟着辛县令来到郊外的佛庙。

狗官倒挺会藏的,难怪阿飘不知藏宝地。

神识一探,发现佛堂厨房的水缸下有个暗室,里面有十个大箱子,一袋袋面粉堆积如山,神识将其包裹住,直接收入空间里。

辛县令命人守在外面,自己打开机关,入眼看到空荡荡的一间暗室,里面的金银财宝早已不翼而飞。

“怎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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