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听你这气急败坏的声音!”
沈言继续贱兮兮的笑。
“走啊!老白那里喝两杯,啊,对,大姨妈是吧?”
“没事,叫老白给你温一壶牛栏山!”
盛棠:“······”
“马不停蹄的滚!”
沈言笑的满不在乎,打了一把方向盘:“快到你家楼下了,你是自己下来,还是我上去薅你?”
盛棠:“······”
“等我二十分钟。”
挂断电话,盛棠起身随便从衣柜拿了身衣服换上,对着镜子看了一眼,默默又重新回衣柜里选了件高领衬衫和长到脚踝的半身裙。
对着镜子仔细检查了一下,确认遮住了所有痕迹,揉了揉有点儿肿的眼皮,临出门从玄关柜上拿了副墨镜架在鼻梁上,挂了个帆布包,素面朝天出了门。
在楼下等的沈言看到这副打扮的盛棠从单元门出来,懒洋洋的拉开车门上了车。
沈言:“?”
“大热天你裹成这样?”
抬手拽了拽盛棠身上那件长袖衬衣的袖子。
“大姨妈,怕冷。”
盛棠系上安全带,一边回着一边伸手过去,将车内空调温度调低了几度。
沈言:“??”
没忍住笑,沈言抬手摘盛棠脸上那副遮了她半张脸的墨镜,想看看她到底是怎么睁眼说瞎话的。
刚勾了一下,就被盛棠打了手,但沈言已经一脸震惊混着八卦的表情开了腔。
“哭过?新鲜啊!跟我说说,什么伤心事能叫你掉眼泪?”
盛棠将掉落到鼻尖的墨镜推回去,鼻子里哼哼一声,没答话。
“别这么小气,说说,指不定我能乐三天!”
拧眉瞪了他一眼,盛棠抬脚在副驾驶前面的中控台踢了一脚,语气不耐烦:“走不走?”
“走走走!”
沈言一边放下手刹,一边笑嘻嘻骂了一声:“臭脾气!也不知道谁能治得了你!”
······
白夜酒吧。
下午,没什么人,酒吧里黑漆漆的,盛棠一进门就被绊了一跤。
“老白!”
盛棠气的站在门口就开始暴躁骂街。
“你这破地砖能不能修一修?!”
老白恰好和吧台上的人打完招呼准备出门,笑呵呵过来,将手里的黑色文件袋夹到腋下,抬脚踩了踩地上翘起来的地砖。
“呐,修好了。”
盛棠:“······”
“瞧你,进了门还带个大墨镜,拍电影呢?不摔你摔谁!”
盛棠翻了个白眼:“要你管!”
抬指勾下墨镜,低头扫了一眼他身上那件骚气满天的花衬衫,盛棠继续嗤声道:“又穿这么骚,上哪儿浪去?”
沈言拍了一把她的后脑勺:“没大没小,懂不懂尊老爱幼!”
老白:“明里暗里的骂我,你俩够般配的呀!”
异口同声:“少他妈恶心我!”
老白:“······”
识趣的转移话题:“你俩今天没事吧?走走走!陪我去见几个投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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