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
往芦席上一躺。
绿荫遮阳。
凉风习习。
安静又恬淡,舒服的不想动。
休息了一会,苏娘子又拿起了挑子。
晁冷也不好意思独自躲懒。
爬起来跟着去挑水。
古人挑水用的是木桶,又笨又重,容量还小。
简直就是事倍功半。
一上午被磨的火辣辣的肩膀,更加疼了。
这些古人,为何不造几架水车呢?!
为何不开沟挖渠,引水入田呢?!
靠挑水,想把干透的土地浇透,哪有那么容易!
水车架起来,只要开半米宽的小水渠,即可引水入田,不是多难的事啊!
下午两点多,正是一天中最热的时候。
不知不觉,晁冷又开始暴躁了。
外公说过她是羊刃驾杀命格。
一生刚毅暴烈。
她真想把挑子一撂,不干了。
不是她懒,也不是她吃不得苦。
而是这种低下的劳作方式真的令人抓狂。
有这体力,有这时间,做点什么不好。
创收的方法千千万,为何要选择最苦最累的一个。
她寻思挑了这趟,就跟苏娘子说不干了。
得建议他们造水车。
不行她就去找族长。
就在这时,几声瘆人的尖叫,响彻在这片田野上。
晁冷抬眼望去。
靠!
一只花斑猛虎,浮光掠影一般,从西边的山坡上冲下来。
附近的几个村民吓得四散奔逃。
“救命!救命啊!”
村民一边喊救命,一边朝有人的地方跑。
有两人跑向了柏树。
草泥马,祸水东引啊!
柏树下可是小A啊!
一见情势不对,晁冷把水挑子一扔,飞速向小A冲去。
小A也意识到危险,急忙爬起来,向她这跑来。
但毕竟人小腿短,跑不快。
有个村民追上了小A,一把拉住他,用力往后一推。
小A当即跌倒在地。
与老虎近在咫尺。
草!
晁冷看得目眦欲裂。
心脏差点停止了跳动
“元儿!”后面苏娘子的尖叫声震耳欲聋。
眼见老虎张开血盆大口咬向小A。
小A就地一个翻滚,险险避开。
此刻晁冷与小A尚有三十多米的距离。
情急之下,她拿出了手枪。
刚想开枪,就在这时,一支羽箭从她身后飞来,射中了老虎的屁股。
晁冷飞快地看了一眼,就见她身后不远处,有个手挽长弓的小伙子正拉弦搭箭。
老虎乍然受到攻击,怒吼一声,扭头向这边看来。
小伙子那一箭,显然没什么威力,射得极浅。
老虎怒吼那一声,箭矢已经被震的掉落在地。
不夸张地说,也就是在老虎的屁股上钉个红痕。
这一瞬间,晁冷已经把手枪换成了半米长的三棱军刺。
她胳膊一扬。
军刺带着呜呜风声,飞向了那只老虎。
老虎身子灵活地一扭,竟然躲过要害,军刺深深地插在了它的前臂。
受到疼痛的刺激,老虎发出震耳欲聋的怒吼,粗壮的四肢在地上略略一按,快速向晁冷这边冲来。
见它彻底放弃攻击小A,晁冷松了口气。
她反身跑向没人处,把老虎引开。
那个射箭的小伙子,游走在二十多米外,面色十分紧张,搭箭的手都在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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