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啊,你个辣手摧花的莽夫!”

水溶看到自己辛辛苦苦搞的桃林被牛赟给嚯嚯了,差点就心跳骤停。

这可是他仿照了桃花岛的设定,用上了九宫八卦阵,费尽心力的养了四年,才初步养成型的。

牛赟晃晃脑袋,叹道:

“只有溶哥儿你才喜欢搞这种娘们唧唧、附庸风雅的东西,绕来绕去,搞得我都转晕了,也不知道那些书生为啥夸这个好!

叫我说花有啥好看的,还是等结了果子来吃桃儿好!”

水溶兔斯基眼:难道吃桃子就很爷们吗?情调啊,懂不懂啥叫情调!

(;¬_¬)

水溶凉凉的回了一句:“那你知不知道,春天每薅掉一朵桃花,秋天就少收获几个桃子!”

这时候,牛贲从后面探出脑袋,插话道:

“溶哥儿你别理他这个粗人!我大哥他就是个莽夫,他当初上课的时候肯定是睡觉了,连九宫八卦阵都走不出来,这可是军阵的基础知识啊,居然还有脸怪溶哥儿附庸风雅。”

水溶鄙视的瞥了一眼,跟着插刀道:

“就他这样儿的,一点情趣都没有,真能讨到媳妇?”

牛贲继续吐槽亲哥:

“可不是嘛,叫我看人家女方怕是看了画像就得皱眉,等打了照面,他一开口,我估计这婚事就得吹了,所以我大伯母最近也天天在家挠头发愁呢!”

牛赟猛地伸出胳膊勒住牛贲,说道:

“适可而止哈,到底谁是你亲兄弟啊,你怎么还跟溶哥儿一帮?”

牛贲嘴角一咧,笑道:

“我是堂兄弟,不是亲的!而且这话你去问大伯母试试!看你和溶哥儿她选哪个?”

牛赟捂住胸口:扎心了啊,老弟。

说话间,牛赟又往后瞄了一眼,问道:

“咱不是来打猎来的嘛,你咋还带娃呢?”

水溶白了一眼:

“你生得出那么大的娃?一会打猎输给了紫英,某个人可别回来哭!”

牛赟摆手,斩钉截铁的说道:

“那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咋可能输给一个小娃娃!”

水溶表面不动声色,心里幸灾乐祸,射箭又不是比谁力气大,有卫淲和紫英在,我就静静的等你被打脸!

走过了桃花林,水溶招待小伙伴们进庄子吃了茶,这时候仆人来禀报,山上已经准备好了。

这个京郊的庄子就是当初北静王奖励给水溶的礼物之一,庄子挨着的几座小山也是在王府的名下。

水溶几人纷纷拿上弓箭,带上小厮随从,牵上马,朝着山里走去。

山脚下,水溶勒住缰绳,对几人玩笑说:

“下顿吃什么,可就全看你们的本事了,咱们比比谁的猎物更多!”

几人意气风发的应下了,一个个都开始努力让牛上天:

“比就比!”

“怕你不成?”

“第一是我的了!”

“打猎咱就没输过!”

……

说起打猎来,水溶也是不弱的,毕竟他有功法开挂啊!

若是比武艺摔跤,水溶还需要装一装,飞鹰走马这种事,可是纨绔子弟的标配,便是玩的好一些,大家潜意识里,还是觉得不过是玩游戏厉害点罢了。

进山之后,人群纷纷的散开,各选了不同的方向。

牛赟却没有立即走开,而是催马和水溶走在一起,齐头并进着,而两人的护卫远远的坠在后面。

牛赟开口问道:

“溶哥儿,你找我到底是有什么事,怎么信里还不明说呢?”

水溶一边左右逡巡寻找猎物,一边一心二用的和牛赟说道:

“也不算什么大事,我就想着问问你海贸的事,我记得你们镇国公府好像是在南面海商的船队里参过股。”

牛赟挠挠头:

“溶哥儿怎么想着问这个,这里面水有点深!”

水溶摆手吐槽了一句:

“能搞钱的哪个水不深?我这不是知道的不多嘛,所以找你打探一下。”

牛赟捡自己知道的部分简略说了:

“海贸的事以前是王家管着的,但是自从王家老太爷没了之后,王家当家人是个扶不起来的,海贸海关这玩意谁不眼红啊,直接就被几家给瓜分了!

王家的二老爷倒是个有本事的,可惜,不是嫡长子,现在自己在军中打拼,靠着荣国府贾家的人脉,现在混得还不错,但是海贸上已经插不上手了。

现在南面的海商,以潘家和张家最大,两家都有洋行和船队,尤其是张家,买卖不止做遍了南洋,连西夷都有他们的船队!”

水溶有些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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