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游戏就是两个人模仿项庄和项伯,在场中捉对厮杀表演,边上人还能扮演刘邦、项羽、张良、范增。”

水溶听懂了,这不就是cosplay嘛,如果换到女生那边的说法,这种就叫做过家家。

吩咐白鹭白鹤拿了几把木剑来,场中当下就有两人自告奋勇的上场厮杀起来。

水溶对照了一下牛教官的教导,这两位虽然招式花哨了一些,但是武艺还是不错的,以他自己为参照物,最起码有个一‘溶’之力,水溶收回刚刚对京城勋贵糜烂颓迷的判定,看来公侯府邸中也不是没有人才的嘛。

可能是看出了水溶对场中的人员不算熟悉,牛赟还在旁边,时不时小声的给水溶科普。

水溶听了半晌有些好奇的问道:

“之前席上倒是见过了宁国府的贾珍,和荣国府的老夫人,只是怎么没见荣国府的几位公子,还有那宁府的下一代?”

牛赟摆摆手说道:

“嗨,别提了,荣国府二房的那个和咱们就不是一路人,人家是好学生嘛,便是在国子监也不常和勋贵一方交往,何况他和咱们年纪差得甚远,平日里也玩不到一起去。

至于大房的那个链二,那倒是个可交的,只是不知为何这次没有来,倒是宁府,说起来宁府里的那个名字里也有个蓉字,倒是和溶哥儿你撞了读音了,那宁府的贾蓉倒是和咱们年纪相差仿佛,不过听说他爹贾珍对他不算好,动辄打骂,前些日听说又挨了打了,我估摸着怕是正在家养伤呢!”

哦,水溶又吃了个小瓜,并给牛赟竖了个大拇指:

“师兄真是消息灵通啊!”

牛赟谦虚的说道:“嗨,我算哪门子消息灵通,只不过那荣宁街上跟个筛子似的,只要稍稍打听,基本就没有不知道的。”

一直浪到子时,宴会上的众人才鸟兽散去,一个个脸上带着酒晕、脚步踉跄着被王府的小厮侍婢引着到客房歇了。

临走的时候,牛赟还和水溶约了过几日端午宴的时候再会。

说起来,去年端午,正赶上秦侧妃胆大包天的对水溶下黑手,府中忙乱,亲妈忙着大杀四方,后来水浒小朋友又凉凉了,所以水溶也没机会去参加皇帝组织的官方端午庆祝活动,好好体验一下端午的节日氛围,只是草草的在家里吃了鸡蛋、粽子,绑了彩线,可以说毫无节日体验。

所以水溶对今年的端午大宴还挺期待的。

按照水溶的生物钟,往常这个时候早就睡下了,毕竟没手机没网络,连灯都不给力,不睡觉也没啥娱乐活动。

尤其今日劳累,时间又不早了,水溶也就草草的洗漱一下便休息了。

第二天,水溶又早早的被白鹭叫了起来,整个人仿佛都戴上了痛苦面具,水溶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把凉毛巾糊在脸上,强迫自己清醒过来,毕竟上午还要送别一些客人。

一直忙碌到中午,送走了最后一个客人,水溶才如释重负的长叹了一声,办宴会实在是太折损寿元了,这种事以后还是少来几次吧!

不过,如果自己不是主办方,只带嘴上门那还是很快乐的。

水溶正准备回去补个回笼觉,没想到就被亲爹拎到了书房。

水铮手在桌子上扣了几下,然后身子向后略仰了仰,问道:

“说说吧,昨天调查的结果如何?”

水溶摸摸鼻子,然后狗腿的上前给老爹按了按肩膀,笑嘻嘻的说道:

“果然瞒不过父王,我也没做什么,自家的宴会,出了事,咱家怎么都撇不开责任,所以我便只让是那贾珍和司徒悯照了个面罢了!”

水铮拍了拍儿子的手,示意水溶停下来,又问道:

“所以,你的判断是?”

水溶一边踱步一边说道:

“我想着,在私下无人处,又是在出乎意料之下骤然见到,两人那一瞬间的反应不大可能是演出来的,黄九禀报过,当时贾珍的表情是陌生、震惊、又有些烦恼的,可见贾珍与司徒悯并不熟悉,而司徒悯表现出的只有被打扰的愤怒和不耐烦,可见对贾珍也是不认识的。

所以我觉得宁府牵扯到之前的袭击中就只剩下三种可能,其一,那位卖掉床弩的武将要钱不要命,私自行事;其二,那位武将脚踏两条船,背着宁府另投他主;其三,宁府的人脉并不在贾珍手中,为宁府势力和司徒悯一脉势力牵线搭桥的人是贾敬!”

水溶觉得自己此时宛如狄胖胖狄仁杰附体,差点就忍不住脱口而出一句:元芳,你怎么看。

水铮听了之后满意的点点头,夸到:

“不错,所以你接下来预计怎么调查?”

水溶胸有成竹的说道:

“比起那武将远在天边,而且还在朝廷的大牢中,当然是先查贾敬喽。”

查贾家和刺杀的关系是父王给他的考验,而且奖励丰厚到麒麟卫的整个青部,所以虽然和父王讨论了一下,后续的调查当然还是水溶自己来。

回到松涛苑的书房,水溶挥退了服侍的人,打着和‘静静小姐’相处一室的名号,实际上却呼唤出了麒麟卫。

这次上班的麒麟卫令水溶有些惊喜,

竟然是他?

当真是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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