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风买玉镯的时候,早就在心里做好了被宰的准备,好在自己兜里不是有钱撑腰吗!

这要是发生在没发横财之前,秦风还真得犹豫着买不买这物件儿,最起码在自己都吃不上饭了的情况下,那绝对不能打肿脸充胖子。

所以说,秦风绝对认为,经济基础决定着爱情、婚姻的幸福指数。

就是现在,他也认为自己花两万块钱买下的玉镯即使是好物件,也不会超过两万块钱,不过只要值个万八千的,也就不至于被人嘲笑了人傻钱多。

心里忽然一动,想起自己曾经在亲密接触蔡京书法真迹的时候,手臂和身体上发生的那种舒服的感觉。

既然齐老爷子说这手镯是好物件,那么何不拿过来试一试,看能不能再有那种感觉袭来。

想到这里,他伸出手,把玉镯拿在了右手上,装模作样的看了起来,不过他还真是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索性把玉镯完全攥在了掌心,微闭上双眼,让头脑里尽量摒除一些杂念。

忽然,他就感觉从掌心里传到手臂一股微弱的温润、酥麻的感觉,这种感觉一到自己的身体,就像进入了浩瀚的大海,瞬间就不见了踪迹。

不过,这种感觉还是使秦风身体在一瞬间有了轻飘飘的舒适感,只是这种舒适感远没有蔡京书法真迹的感觉强烈,也就是三四秒钟的瞬间而已,自己的脑海或是眼前也没有出现任何的幻象。

如果真如齐老爷子所说,这玉镯是一件好的古物的话,那秦风就更相信了自己能根据物件带来感觉与否,鉴定一样东西是不是古玩真品了。

秦风就想,是不是书画真品更能给自己带来更好的舒适感觉呢?

“秦风啊,你对玉器还有研究吗?”

齐老爷子的问话打断了秦风的浮想联翩。

“哪里,哪里,我是一窍不通!”

回过神儿来的秦风赶忙就把玉镯重又放在了案子上,也觉得有些失态了,更不想让别人看出自己有特殊鉴别古玩的异能,于是只好接着说:

“齐老,我是感觉这物件放在手里,很光滑、圆润的感觉。”

“嗨,你小子的运气可是太好了!肖姑娘也是好福气啊!秦风啊,花多少钱买下来的?能不能告诉我啊?”

秦风看了一眼坐在椅子上含羞带笑看着自己的肖羽寒,她肯定还在为齐老爷子刚才说她是有福之人而感到羞涩。

“齐老,我花了两万块钱。是不是……是不是被宰了?”

坐在椅子上的齐子扬不由得看了秦风一眼,他还真没想到这家伙会在小摊上花两万块钱去买东西。

肖羽寒心里又惊又喜,恨不得就伸出手去掐秦风一把,这不是花冤枉钱吗?但是喜的是秦风舍得给自己花钱!也说明在他心里也是有自己的,也不枉了对他的一片相思之苦了。

“哈哈,你小子倒是舍得花钱啊!”

齐老不由得笑呵呵的调侃着秦风。

就在这时候,“玉石堂”的老板顺哥风风火火的从外面进来了。都没来得及和众人打招呼,直接冲着齐老爷子就去了。

“在哪呢?在哪呢?快给我看看!”

“顺子,我看是子刚玉啊,你再掌掌眼。”

顺子和齐老爷子太熟悉了,自己动手打开了强光灯,拿过案子上的高倍放大镜,小心翼翼拿过那只玉镯,认真看了起来。

众人一时也就不好意思打扰他,秦风看了一下手机,已经快下午三点钟了。

秦风和肖羽寒也都在等着齐老爷子给这个玉镯能有个定论,可是老爷子还沉浸在他所说的“子刚”玉上,秦风也就不好意思催促老爷子给自己看看他老伴儿拿来的物件儿了。

好在也没有什么要紧的事,看肖羽寒的样子,也不像着急要走的样子,只好耐心等待了。

“太好了!太好了!老哥呀!这物件儿你可要转让给我啊!我那店里这样的物件儿可没有啊。”

顺哥一放下手里的放大镜,就冲着齐老爷子直言直语道,还把那只玉镯紧紧攥在了手里,生怕别人抢去。

“哈哈,顺子,我倒是想转让给你,可惜,我说的不算啊!正主儿可是人家啊!”

齐老爷子把手向秦风和肖羽寒一指,顺哥这才看到了秦风,连忙把玉镯换到了左手握着,伸出右手和秦风紧紧握住了。

“小兄弟,是你啊!没事儿也来看看老哥,你小子怎么淘弄到的这物件儿啊?你把蔡京真迹让给了齐老,这物件儿可是要照顾哥哥我了!不然,你小子可就太不够意思了!”

一旁的齐子扬坐在那儿,如坐针毡。

他就不明白了,自己的老爹从秦风手里花了二百多万买回了蔡京的书法真迹,还一个劲儿的夸赞秦风是一个重情重义的男人。顺子平时见了自己,连正眼儿都不会瞧一下,可一见到秦风,却是笑逐颜开。

再一看肖羽寒含情脉脉看着秦风的眼神,就更刺痛了他的心。

要说齐子扬缺什么?这问题还真是不好回答。

但最不缺的应该是女人,他换女朋友的频率几乎没有超过一个月的。

可他也就弄不明白了,为什么遇不上像肖羽寒这么有味道的女人呢?自己交往的那些女人和肖羽寒比起来,差的就不是一个档次的问题了。

再一看顺哥急不可耐要买玉镯的架势,齐子扬也就明白了,秦风今天又是花了两万块钱买回来了一个好东西。

看来这物件儿肯定是不止两万了,好事怎么就单单落在他秦风头上了?而且接二连三,没完没了了!

齐子扬有心要走,还舍不得肖羽寒那俏模样;不走吧,觉得心里五味杂陈。

“秦风啊,是你小子运气好啊!你今天买到的这可是好物件!子刚玉啊!”

齐老爷子不无羡慕的口吻。

顺哥拉着秦风就坐在了椅子上,顺便摆了摆手,让齐子扬起来给自己让个位子。

见此情景,齐子扬也是有气也不敢出。

因为他知道顺哥和他老爹交情深厚,家底跟老爹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即使自己有一百个不情愿,还是赶紧起身把座位让给了顺哥,他则悻悻的站在了老爹的身后。

也打定了主意,想看看这到底是了一个有什么讲究的东西,值得顺哥大惊小怪的。

“来,秦风、肖姑娘,你们两位来看这两只蝉的身侧各有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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