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看到自己的格桑花的挂件,不禁就想立刻去找了齐老爷子给掌掌眼,真要是能知道这物件的来历和价值,自己也就安心了。

值不值钱倒是次要,只是最近身上这一系列事件的发生,使秦风不得不渴望能有个人给自己指点一下迷津。

可惜的是,亮子和齐公子之间刚刚发生了“米芾真迹”这件不愉快的事,使秦风犹豫了。

因为齐公子知道他和亮子是亲如兄弟,肯定认为是俩人合伙坑了他一道。

保不齐齐老爷子也会如此认为。

说起来,秦风和齐老爷子也算是认识,不过没有深交。

下象棋,是齐老爷子的嗜好!棋艺不高,却是出了名的棋痴,不管是认识还是不认识的人,只要是愿意和他杀上一盘的,就会成为他的朋友,秦风就是在和他下了一下午的象棋,才算认识的。

就想着该怎样化解了这个过节?毕竟和齐老爷子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自己也不能从此就不再去古玩城了。

再说,亮子是自己的兄弟,虽说齐公子是罪有应得,但是总觉得兔子不吃窝边草,打狗不还得看主人吗?

不能让别人一说起这事,一边骂齐公子的混蛋,也会捎带上骂亮子的不地道。

亮子没心没肺的说去废品收购站了,好东山再起还上欠红姐的钱。到现在秦风才知道,昨晚不知道红姐和老猫说了什么,老猫只收回了十万块钱的本金,利息一分都没要。

秦风给夏雪宜打了一个电话,关机。

喧嚣了一个白天的城市,终于渐渐安静了下来,这一条小街的灯火也就渐渐迷离、暧昧了许多。

秦风自己到了“烈焰红纯”酒吧,找了一个安静角落的位子坐了下来。

酒吧里的人还不少,服务员已经和秦风很熟悉了,马上拿过来了两瓶啤酒和一盘坚果。

一直关注着台上的歌手演唱,想看到一个人的身影。可惜,夏雪宜一直没有出现。

秦风叫过了服务生,问有一个叫夏雪宜的歌手今天怎么没有来。

服务生回答说,那个女歌手昨天晚上就没来,应该不在这里唱歌了,不知道去了哪里。

回到工作室,感觉今天的酒有些上头,脑袋晕晕的。

冲了一个凉水澡,躺在床上看着雪白的天花板发愣。

忽然觉得自己身上少了一点儿什么东西,好一会儿才回过味来,原来在冲澡的时候,把格桑花的挂件放在了卫生间洗手池上。

起身到卫生间把挂件拿在手上,信步走到窗前,他摊开手掌,把挂件放在掌心,想看看在月光下,挂件是一种什么样子。

看着看着,大概过了能有一分钟左右时间,秦风就发觉本来洁白的挂件,在他的视线里,渐渐由白变灰,再由灰变黑。

以为花了眼,赶紧打开了室内的灯,没错,挂件的的确确变成了黝黑而又发亮的颜色!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物件真的是够神奇!

秦风在心里不觉得一阵狂喜,他还不敢确信这瞬间的变化,又顺手拿过了一条干净的毛巾,轻轻擦拭着挂件,看看挂件是不是因为沾了水而变色的,等擦干了水,挂件还是黑色。

重新把挂件放在掌心,秦风就目不转睛的盯着它,生怕再有什么变化,被自己错过。

过了好一会儿,挂件的色彩再没有什么变化,但是手掌上的感觉却不一样了。

白天把它放在手掌上,是一种寒意沁入掌心的感觉,也使自己体会到了在炎热的太阳光下,有一种消暑的功效。

但是现在,挂件变成了黑色,手掌心却有了一种温润、暖意的感觉。

但是那种热,却不是一种难忍的灼伤感。相反,感觉从掌心有一丝暖流缓缓地顺着胳膊往身体上涌入,就像有了一双柔软的小手在给自己做按摩一般,有一股说不出的舒服感。

真是邪了门儿了!秦风不由得把挂件紧紧攥在手心,生怕它再长翅膀飞了。

挂件在白天就会变成白色,到了夜晚,就会成了黑色?

那为什么刚才放在洗手池上的时候,它没有变成黑色呢?难道是和自己的身体接触有关吗?想到此,他把挂件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床上,目不转睛的盯着看。

果然,一分钟左右,挂件慢慢由黑变灰,再由灰变白。

秦风兴奋的真想从床上跳下来,又怕弄坏了挂件,强忍住高兴,把挂件挂在了脖子上,慢慢的,那种舒服、轻松的感觉又慢慢充盈了浑身,不知不觉就酣然入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秦风睁开眼睛的第一件事,就是抓过压在脖子后的格桑花挂件,他要看看是不是变了颜色。

果真,那挂件在白天来临的时候,变成了洁白的颜色。

秦风确信了这挂件肯定是有故事的,或是一定有一个秘密的,他现在真的很想能够一探究竟。

亮子买了早餐带过来,哥俩边吃边逗趣。

问亮子那天晚上和他一起出去的女孩现在怎么样了?

亮子倒不好意思起来,这个趟过女人河的家伙也会脸红,倒使秦风觉得意外了。

“唉,这女孩还真是不错,我出事那天,本来没她什么事,他朋友来接她回去,这小丫头却死活不肯,非得傻了吧唧的在大门口坐了一夜,非说要看到我没事才安心。这样的女孩,现在是死绝了吧!”

亮子狠狠咬了一口手上的包子,得意的对秦风说道。

“你该不会是玩真的了吧?”

秦风快要送到嘴边的包子停住了。

“一切皆有可能!”

“得了吧!你要是能来真的,公狗都不会发情了!”

秦风就骂了亮子。

“我还没问你呢,倒先审起我来了?老实交代,你和红姐到底有没有一腿?不然的话,那手眼通天的女人会帮我的忙?怎么的?你小子该不会不知道水有多深吧?别到时候淹死你?!”

亮子一脸奸笑的看着秦风。

秦风还以为亮子是知道了自己和夏雪宜的事,谁知道说的是红姐。

“不狗嘴吐象牙,你能死啊!早知道你这样的不知好赖,我就不求人帮你了!”

秦风狠狠踹了一脚亮子。

亮子倒是嘻嘻的直笑,哥俩满嘴跑火车也习惯了。

“奥,对了,那晚那个唱歌的妞儿,你勾上了没有?”

亮子这货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又问起了夏雪宜,不禁使秦风的心狠狠疼了一下。

夏雪宜不辞而别,秦风没有说出口,一切好像都结束了。夏雪宜对自己来说,也好像就是做了一个梦。

梦醒时分,曲终人散。

应付过去亮子,秦风急急忙忙的赶往古玩城,决定了要请古老爷子给看看挂件究竟有何玄妙之处。

至于亮子和齐公子之间的事,如果齐老爷子真要是记恨了他和亮子,那么也不值得自己相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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