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禾实在有点熬不住了,凌晨的时候睡了,也就两个时辰就被喊起来了,穿上新衣,吃完早饭,一家人就去大伯家给爷爷奶奶拜年。
去的时候正好碰见二伯、四叔和五叔一家,不大的房间里挤的满满当当,无处下脚。
提着礼物,拜完年之后,爷爷给十五岁以下的男孩发了两文钱的压岁钱,女孩却只有一文。
没办法,这是古代人重男轻女的思想,就连秦氏给压岁钱都是男孩八文,女孩六文。
而这个时候也是每家互相给孩子压岁钱的时候,算着父母给的压岁钱,李禾一共收到十六文。
如今大伯和二伯家的孩子都长大了,有的已经娶妻生子了,和李禾玩不到一起,而四叔和五叔家的孩子又都还小,所以正是无聊的时候。
上午女人们坐在炕上闲聊,说东家长西家短的,男人们喝着茶,计划着今年要怎么弄。
此时,雪花飘飘荡荡的落下,李禾在院子里练起了剑,堂兄弟和未出嫁的姐妹都拍手叫好。
爷爷抽着旱烟,看着院外练武的李禾,问道:“三江啊,李禾如今在私塾里读书,咋样啊”?李三江听父亲这样问,眼神闪了闪,说着:“那孩子学文习武,都很有天赋,县城里的先生是夸了又夸”。
“嗯,你家里的情况也好了,有天赋那就让好好读吧,这孩子的路长着呢,你的福气在后头,包括这些叔伯,以后有事他也能照应”。爷爷不紧不慢的说出这些话来。
只有李三江明白是啥意思,其他人也只当老爷子夸李禾以后会有出息的。
“上次回来他给我买了烟丝我抽完了,这次他又买了些回来,孩子有孝心是好的,但他要读书,花销在后头呢,有了这些钱,买两张纸也好啊”。
眼见雪越来越大,大伯母出来喊道:“还不快进来,小心着凉”!
李禾也收了剑,就见大堂哥四岁的儿子跟在李禾屁股后面,不停的嚷着:“六叔,你好厉害呀,那我将来能向六叔一样吗”?这个六叔叫的正是李禾,他在在家里排行老三,但是几个堂兄弟之间排第六。
快到午时,女人们已经开始做饭,今天人多,男人一桌,女人一桌,孩子们一桌,小孩子们在挤一挤,也就够了。
李禾进屋后,拍了拍身上的雪,拍了拍小侄子的脑袋说道:“当然可以,但你要能吃的了苦头才好”。
吃完饭,就各回各家了,李禾回去之后,赶紧把房间里已经灭掉的火炉生了,烧了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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