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之后,秦氏看李禾兴致不高,问道:“怎么了?可是冻着了”?

看着秦氏关心的模样,李禾提了提手里的东西,说:“是有点冷,但还好,娘,这是二伯母给的,是二梅姐从京城捎回来的”。

秦氏的目光果然被吸引了,嘴里还八卦道:“二梅?你二伯母没说,她如今怎么样”?

姐姐李云苓和父亲也被吸引过来,嘴里虽然都没说,但都伸着耳朵等着呢。

“二梅姐,现在是我同窗刘惟聪长兄的妾室了,似乎与主母处的还不错”。

听了这话,秦氏点点头没说什么,姐姐李云苓接嘴道:“我记得二梅姐被卖到刘家的时候那年我才四岁多,对她的印象也不深,只记得那年爹和娘带着我去一个很远的地方,我走了好长的路,都睡着了,当时小禾好像也去了,记不太清了,只记得母亲回来的时候还抱着小禾,小禾还哭呢”。

有这事?要不是李云苓今天提起,李禾完全不知道还有此事,父母也完全没提过。

李三江喝茶的动作顿了一下,边喝边说着:“那是小禾病了,你又想跟着,就带着一起去了”。秦氏的表情有些不自然,又赶紧笑了笑,迫不及待的接话:“是,是,是,是有这么个事,不提我都忘了”。

李三江赶人道:“你俩别在这杵着了,还有好多活呢?大丫头,红纸还在小禾的房间,你去剪些窗花来,三十还要贴呢,小禾也去看看书,这几天你都荒废了”。

出门后,李云苓看到李禾一副有所思的样子,问道:“怎么了”?听见声音后,李禾回过神来,“没什么,就是感觉娘今天怪怪的”。

见此,李云苓也想到了刚才的情况,“是有些不一样,想那么多干嘛?徒增困扰,走吧”!

两人进了房间,姐姐把红纸拿到炕桌上,用剪刀剪了起来,不一会各种活灵活现的花样就被剪了出来;李禾也静下心来写张先生布置的作业。

直到下午天快暗的时候,面才发好,屋里已经有些暗,于是点了好几盏油灯,直至亥时初刻才把所有的馒头蒸好,第二天,果然起的比平时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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