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云莲听了这些话,气得俏脸通红,可想而知,她气得有多狠,这个该死的陆家人,
为了败坏自己的名声,简直无所不及极刑,是可忍孰不可忍,温云莲咬牙上前,
一巴掌将陆春香扇翻在地。
愤怒道:“陆春香!!!你是猪脑子吗?你瞪大你的狗眼看清楚,我家儿女今年多大了,
你三哥死了多久了?
你以为所有人都像你一样蠢,一样臭不要脸的,没结婚就怀孕啊!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嫁了人还不安分,你男人为什么一次次打你??
别人不知道,我还能不知道吗,就是因为你不安分,给你男人戴了绿帽子。
他才见你一次打你一次,哪个男人能忍受得了自己的头顶绿油油?也就你这样不要脸的女人,
尽干这些丑事,你还好意思跑回娘家哭诉,你就应该去死,否则就是祸害。”
众人听罢,一片哗然。
“我草!
不会吧,那她现有的娃儿不会也是野种吧?”
“难怪哭着跑回娘家来呢,原来,陆春香不仅在陆家咀丢人现眼,还丢到婆家去了。”
“这样的骚女人,娶回家,这老马家,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这在过去早应该浸猪笼了。
赶紧把她赶走,免得污染了我们陆家咀的空气,败坏了我们陆家咀未婚姑娘们的名声。”
“对,赶走!!”
“陆春香!!!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自以为瞒得好好的,你没想到你的风流韵事,
早就传得人尽皆知了吧。”
不等陆春香张嘴狡辩,温云莲继续道:
“你知道,你这叫什么吗?
你这叫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做人呐,还是善良点为好,
为自已,也为下一代积点功德吧,免得一遭翻船,人人攻歼你。”
“还有张彩娇那个贱妇,一天到晚的到处造谣别人的名声,殊不知,她自己的名声早就烂到家了,
是不是因为她自己的男人被政府抓走了,
没男人满足她了,所以只知道满嘴喷粪,污蔑别人,来彰显她还是个女人。”
虽然温云莲说的有点封建迷信的说法,但农村人多少还是信的,谁又敢去举报她呢。
还有,陆老二那个杀千刀是人贩子的同伙,他的媳妇儿能是什么好鸟,
陆家咀但凡长了脑子的妇人,
都不愿意跟她来往。
温云莲仰起头,神色傲然,身姿站得笔直:“各位父老乡亲们,自我温云莲自嫁到陆家咀,
老陆家以来。
应该对得起他家吧,我为他生了一儿一女,操持家务,从未懈怠过,嫁人时,
婆家一分彩礼没出,甚至连一床新棉被都没给我们置办。
说实话,要不是看在陆国安还算爷们的份上,只要他在家对我更是呵护备至,
对孩子爱护有加的份上,啥重活累活都抢着干,从不让我伸手,我会嫁进老陆家?
与这群蝇营狗苟为舞,可拉倒吧。”
不等众人插话:“还有啊,今天你们大家伙可都听到了,这是陆春香主动找事儿的,
哪怕她冻死了,病死了,被人喷死了,这可怪不得我,今天这事儿没完,
谁来给她求情都没用。
我一定会报公安,让公安同志将那群烂心肝,烂嘴巴的货色一起抓走。
无凭无据的,随意诬陷烈属的清白,随意诬蔑烈属的名声,照样是要蹲大狱的,
谁也跑不掉。”
温云莲睨着陆春香说的,陆春香见此,更是吓得不轻,又吓又冻,很快脸憋得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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