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衙。

见吴忧错愕的表情,朱明理笑道:“吴忧,老夫倒要看看,你将如何处理眼前的麻烦事?”

目前告状的人的确很多,但是朱明理若因为这些事情辞官,吴忧是不相信的。

格局,一个没有大格局的人,绝对不会在京都令的位置连任。

虽不知朱明理打的什么主意,不过目前对吴忧并没有影响,他懒得去理会。

朱明理的话,吴忧不置可否。

邹成秀拱手笑道:“朱大人,你不离开就好,京都府衙少了你可不成。”

朱明理微笑回道:“我现在是师爷,可不是大人,以后府衙只有一个大人。”

两人客气了两句,朱明理对吴忧道:“吴大人,现在开始升堂吧!”

没等吴忧说话,邹成秀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道:“吴大人,这边请,先更衣。”

吴忧点了点头。

于是,在邹成秀的带领下,吴忧和捧着官服的吴坎,一起进入了后院客房。

对官服,吴坎并不陌生,以前他可没少伺候吴敌更衣。

不大一会儿,头戴官帽,身穿官衣,脚踏黑色官靴的吴忧便出现在公堂。

吴忧本就长相不俗,此时穿上官服,不仅仪表堂堂,更是威风凛凛。

“击鼓,升堂。”

邹成秀对侍候在门外的差役吩咐道。

“咚,咚,咚………”

鼓声响起,两班衙役分站两旁,高呼威武。

吴忧正了正官帽,面色肃穆,在公案前落坐。

朱明理和邹成秀一左一右,分别在吴忧两旁的桌案前坐下。

整个公堂,庄严,庄重!

对此,吴忧很满意,这才是官老爷才有的派头。

两名身穿青衫,读书人装扮的男子,走进了公堂。

“学生谭书书,葛九郎见过县尊。”

二人齐齐拱手行礼。

只是见堂上坐的是吴忧时,二人一怔。

叫谭书书的男子愕然,脱口而出:“吴忧,怎么会是你?”

吴忧打量着谭书书,有点儿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

脑子飞速运转,很快,吴忧就想起在哪里见过谭书书了。

吴忧刚穿越来,游街时,一名读书人跟在囚车旁,还与他对骂了两句,那人就是眼前的谭书书。

真想不到,冤家路窄,居然在这种场合相遇了。

吴忧邪魅一笑,一拍惊堂木道:“胆敢藐视公堂,藐视本官,给我拖出去先打十大板。”

邹成秀瞪大了眼睛,哪有这样审案的?还没有升堂,就先打人板子,这种情况他闻所未闻。

他刚要起身阻止,却见朱明理对他摇头,示意他不必劝阻。

虽然不明白朱明理是什么意思,但邹成秀还是坐了回去。

谭书书愣神间,被两名差役一左一右,架着出了公堂。

回过神来,谭书书确定吴忧来真的,顿时急了,怒道:“吴忧,你,你这是公报私仇,我不服,我不服,啊,啊……”

府衙门外,传出谭书书凄惨的哀嚎。

长长的队伍见到这一幕,脸色都变了,他们不清楚,刚踏入大堂的谭书书为什么会挨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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