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的新乐曲,进俯退俯,引入猥亵和放纵的声音,沉迷其中而不自拔,甚至滥用儿童和杂乱的音乐,失去了父子的关系。乐曲最终无法讲述,也无法传承古代的道德,这是新乐曲的特点。现在您所问的乐,所喜欢的是音乐。而乐与音乐相近但又不同。”

这篇文章通过探讨乐的本质和作用,让我对古代乐曲和现代乐曲有了更深入的理解。

乐是人情所不能免的一种表达,通过声音和形态上的动静来展现人性。古代先王认识到乐的重要性,制定了雅颂的声音来引导人们,使乐能够让人愉悦但不流淌,让文字优美但不繁琐,让音调节奏能够感动人的善心。

乐通过审慎的方式使人和谐,通过比喻物品装饰节日,通过和谐的节奏形成文章,以实现君子、父子、君臣和万民和睦相处。乐能够培养人的志向和心意,使容貌变得庄重,行动得到整齐的调和,乐是天地的调和,是中和的规范,是人情所不可避免的。

同时,文章也提到了新乐曲的挑战。现代乐曲与古代乐曲相比,在进旅退旅、和谐广泛这些方面存在差异。现代乐曲引入了一些猥亵和放纵的声音,可能导致滥用和失去了与传统道德的联系。现代人更加偏爱音乐而非乐,乐与音乐虽相近但又有所不同。

这篇文章让人思考乐的真正意义和作用。古代乐曲通过和谐、舒缓的音乐表达方式,传递出人与人、人与自然之间的和谐关系。而现代乐曲则面临挑战,需要更加关注乐的本源,回归乐的作用和目的,以实现人与人、人与自然的和谐。人们需要审慎选择乐曲,让乐成为心灵的滋养,而不是简单的娱乐。

147、回归德音:反思现代音乐对社会的冲击与挑战

魏文侯说:“请问这样做有何意义?”

子夏回答:“古代天地顺应四时,人民有德行,五谷丰收,没有疾病困扰和灾祸。这就是大当。圣人为了确立纪纲,确立父子君臣之道,纪纲一旦正当,天下就会大定。天下大定后,才会正定六律,和合五音,演奏弦乐和颂诗。这就是德音,德音就是乐。诗经上说:‘其德克明,克明克类,克长克君。王此大邦,克顺克俾。俾于文王,其德靡悔。既受帝祉,施于孙子。’就是说这样。现在君主喜欢的是溺音吗?”

魏文侯说:“请问溺音是从何时开始的?”

子夏回答:“郑音放纵淫秽之志,宋音纵情而放纵淫欲之志,卫音趋时数烦琐之志,齐音傲慢而狂妄之志,这四种音乐都沉迷于外表的色彩,损害了道德。因此祭祀仪式中不使用这些音乐。诗经上说:‘肃雍和鸣,先祖是听。’‘肃肃’就是敬畏,‘雍雍’就是和谐。敬畏与和谐相结合,何事不能顺利?

作为君主,只需要顾及自己的喜好和厌恶就可以了。君主喜欢,臣子就为之办理,上面执行,民众就会追随。诗经上说:‘诱民孔易,’就是这样。然后圣人创制了铙鼓、篌琴、埙竽等一系列乐器,这六种乐器都是德音的声音。然后再与钟、磬、竽、瑟等乐器进行合奏,并以干、戚、旄、狄等舞蹈进行演艺。

这是为了祭祀先王的神祗,献上酬神酒和酢醋,以及明确官职的优劣和长幼次序,以示后世尊卑、长幼有序。钟声铿锵,铿锵更是立号令,号令更是立战场,战场更是立武将。君子听到钟声就会想到武将。石声咿咿,咿咿更是立分明,分明更是致死。

君子听到磬声就会想到甘愿为封疆之臣去死。丝弦声悲切,悲切更是立廉洁,廉洁更是立志向。君子听到琴瑟的声音就会思考志向与义气之臣。竹管咻咻,咻咻更是立集会,集会更是聚集众人。

君子听到竽笙箫管的声音就会思考畜聚之臣。鼓鼙的声音喧闹,喧闹更是立动势,动势更是进攻众人。君子听到鼓鼙的声音就会思考将帅之臣。君子在听音乐时,并不只听它们的铿锵和咿咿声,还要结合其所合之义。”

这是一篇关于古代音乐与现代音乐的对比及其对社会影响的文章。作者通过魏文侯和子夏的对话,探讨了古代音乐的作用与意义,以及现代音乐面临的问题。

古代音乐被视为调和天地和人与人之间关系的工具,在社会中扮演着重要的角色。它与人民的德行和五谷丰收息息相关,有助于人们的和谐相处。圣人通过确立纪纲,规范人们的行为准则,建立了合理的父子君臣关系,使得社会达到大定的状态。在这样的基础上,音乐成为了表达道德和美好的德音。

然而,现代音乐面临着溺音的问题。郑音、宋音、卫音和齐音等音乐形式,沉迷于外表的色彩,偏离了道德的引导。这些音乐放纵了淫欲、烦琐、傲慢等不良心态,对道德产生了负面影响。因此,在祭祀仪式中不再使用这些音乐。

文章提到了肃雍和鸣的正音,及其与敬畏和和谐相结合的作用。这种和谐的声音能够带来顺利与祥和。圣人创制了铙鼓、篌琴、埙竽等德音乐器,与钟、磬、竽、瑟等乐器合奏,并结合干、戚、旄、狄等舞蹈进行演艺。这样的音乐表演不仅是对先王的祭祀,更是将官职、尊卑、长幼等社会秩序明确表示出来,为后世树立榜样。

读完这篇文章,让人深刻反思了现代音乐的现状。当代的音乐往往追求噪音化,迎合个人欲望和商业利益,忽视了音乐对道德和社会秩序的塑造作用。音乐不应该只是娱乐,它应该是一种有意义的表达和传达。我们应该关注音乐所传递的价值观,选择那些符合道德、传递正能量的音乐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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