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6、礼仪之道:尊崇的根本,秩序的归宿

凡礼仪始于脱俗,成于文明,终于秩序。因此,至于完备,情感与文化俱尽;次之,情感代替文化而胜出;再下一层,再用情感归于至高的太一。天地和谐共生,日月明亮有序,四季有序交替,星辰运行规律,江河水流不息,万物茂盛繁荣,喜好和恶劣有节制,喜怒情绪适度。以顺为下则有序,以明为上则清晰。

太史公说:真是太了不起了!立起隆盛为极致,天下没有人能增加或减少它。本与末相顺应,终与始相应,至于文化有辨别的标准,至于审察有叙述的能力。天下遵循了它则治理良好,不遵循则危乱;遵循了它则安定,不遵循则危险。小人无法理解。

礼仪的内涵确实非常深远,对坚白的差异辨别的要求,进入其中就会变得柔弱。其外貌确实非常庞大,凭借创作典章制度的狭隘言论进入其中就会期待不已。其外貌确实非常高傲,暴虐狂妄,轻俗地认为高傲为荣,进入其中就会变得队伍杂乱。因此,规则真实明确,不可欺骗以曲折;衡量真实准确,不可欺骗以轻重;规矩真实正确,不可欺骗以方圆;君子审视礼仪,不可欺骗以虚伪。因此,准确的规则是最直接的;平衡的衡量是最准确的;准确的规矩是最合理的;礼仪是人类道德的极致。尽管如此,不遵循礼仪的人不足以称之为有礼之民,他们被称为没有规矩的人;遵循礼仪的人被称为有规矩的人。在礼仪中,有能力思考,被称为有思考力;有思考能力而不轻易改变,被称为有坚定力。有思考能力和坚定力,再加上善良品德,这就是圣人。天是最高的存在;地是最低的存在;日月是最明亮的存在;无限广大是最广泛的存在;圣人是道德的极致。

以财物作为使用的标准,以贵贱作为身份的标志,以多少作为差异的标准,以隆重与庄严为要求。文化外表复杂,情感节制,是礼仪的隆重;文化外表简约,情感丰富,是礼仪的庄严;文化外表和情感相互作用,行为表里如一,是礼仪的中庸之道。君子端庄崇高地展现其隆重,庶民全力强调其庄严,而中间地位处于其中。适度前行没有超出范围,因此君子的性格守持在庙宫之内。人是有边界的存在,士是尊贵的人。外围是普通民众。在这个中间地带,房屋布置辉煌豪华,曲径通幽,秩序井然有序,这是圣人的标志。

这篇文章深入探讨了礼仪的重要性,从脱离粗俗的起点,到文明的建立,再到秩序的终点,形象地描述了礼仪的发展和作用。文章通过对人类与自然界的和谐相处以及社会秩序的建立进行了阐述,凸显了礼仪对于社会稳定和人际关系的重要性。

作者通过援引太史公的观点,强调了礼仪的至高地位,指出尊崇礼仪能够使社会治理良好,而不遵循则可能导致危乱和不安。同时,作者提到了礼仪的深度内涵,强调了准确的规则、平衡的衡量和正确的规矩对于礼仪的重要性。文章还讲述了人们的行为和外表应该表达一致,并呼吁人们要遵循礼仪,从而实践人类道德的极致。

这篇文章丰富而精辟地阐述了礼仪的重要性和作用。它提醒我们在日常生活中要尊重他人,坚守准则和规范,以达到社会和谐和个人发展的目标。同时,它也向我们展示了礼仪对于个人品德修养的重要性,以及对于建立秩序和塑造社会风貌的作用。

137、礼乐的力量:救助困苦、提倡高雅

救助困苦、提倡高雅。按照制定规范来治理国家,为宗庙事务服务。情感和文化都很重要,丰富杀伤则难以假冒。仲尼坐在树下,孙通在野外嬉戏。圣人所创作的教诲无不如此。

太史公说:我每次读到虞书中关于君臣之间相互诏令的部分,总会感到安慰,但如果股肱不良,万事就会陷入破败,我也会不禁流泪。成王创作颂歌,自省自责,悲哀那些家庭之困难,可谓战战惶惧,善于守卫与善终哉?君子不必约束自己才能修德,与此同时又摈弃了礼仪,能够思考最初的意义,就能够明了事物的起源。润泽自己,发扬光大并歌颂辛勤努力,非常优秀的人才能做到这样!

有传言说:“政治稳固成功,礼乐才能兴盛”。国内的人道越来越深,其道德越发高尚,所喜欢的事物也变得不同。满而不损则溢出,盈而不持则倾覆。凡是制作音乐的人,都是为了节制音乐。君子以谦虚退让为礼仪,以损减为快乐,这样才算是真正的快乐。对于各个州和不同国家来说,情感习俗不同,因此吸取各地的风俗,并协调音律,以弥补不足,转变政教的方向。

天子亲临明堂观看,万民一同清除不洁之物,酒食充足,以装饰自己的本性。因此说雅颂的音乐理性,民众正直,吵闹声响却让人奋发,郑卫的乐曲引起心灵的狂热。当它们调和和谐时,鸟兽都感到,更何况怀有五常原则,包含好与恶,自然而然的势头呢?

政治道路出现缺陷,郑音兴起,称王的君主受到邻近州邦的尊崇,争相崇高。即使是仲尼也不能受到齐国的优待,最终只能在鲁国容身。虽然退隐正道,用乐音来引诱世人,创作五章来激励时代,但仍然没有改变他们。陵迟一直到六国,音乐流失,衰败不复,最终不得善终,秦国并吞了他们。

秦二世尤其娱乐为乐。丞相李斯进言说:“放弃诗书,沉迷于声色,祖伊所害怕的;轻视积累细小过错,放纵自己的心灵长夜,纣王所以灭亡的。”赵高说:“五帝、三王的乐曲各有不同的名字,说明不相互学习。从朝廷到人民,通过欢乐,合作热心,不用这种和谐交流,无法通达内涵,也无法各自进步,这都是各个时代的变化。适当的乐,何需华山之良驹而远行呢?二世这样认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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