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一切都已经全部打点好了,他这次甚至连太子哥哥都没有告诉。因为太子哥哥倘若知道了,他用这种卑鄙的手段去害人的话,是肯定不会同意并且会立刻阻止的。可是倘若他们不反击,那么太子哥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皇位拱手于人。

“我知道睿王的厉害,进了刑部恐怕白的都能被你说成黑的了。你想要把脏水泼到我身上的话,又何必白费这许多的功夫呢?只要到父皇面前去告我一状,不是全部都能如你的意了么?”重楼想要依靠这套说辞,堵住临渊想要把事情闹到皇帝陛下面前。

“对啊。就算本王不占理,父皇都能站在本王这边,更何况如今本王可是完全占理啊。”没想到临渊根本就不按照常理出牌“孤城身边的那个亲信本王已经让人去抓了,你猜猜能不能从他身上搜出来些什么……”

“你想要报复就冲着我来,不要把太子牵连进来!”孤城是重楼的软肋“谁知道是不是你贼喊捉贼设下的计谋,如今不正是一箭三雕的结局么!”

这话一说出去坠焰脸色就不太好了“老五你和太子两个斗法就斗法,不该把我这种无辜之人牵连进来才是。”

“你是临时起意过来的,我如何能左右你的行踪?”临渊懒得理这个只知道花天酒地的人“不如你说说当时究竟是个什么情况,免得有些人想在这里混淆视听。”

重楼刚刚已经把衣服胡乱穿上,不过神情还是有些狼狈“我远远瞧见太子过来于你说话,便也想过来打个招呼而已。谁知道守在屋外的侍卫非说屋里有贵客,不让我进去打扰到你……我当时有些酒意上头了,听了这话心里不快便硬闯了进去……”

“原来当时是二皇子你,自己硬要闯进去的啊……那这就有点说不通了啊。倘若真是有心想要陷害你的话,又何必多此一举去阻拦你呢?”丞相混迹官场多年,知道这个时候自己应该站队了。

“丞相这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当时明明是那个春蕊公主自己脱光了衣服,主动摸到床上我身边去的。可等我出声以后,她又开始拼命反抗了……”话都已经说到这个地步上了,只要是个人都知道这春蕊当时是认错了人罢了。

“春蕊公主。不知道那个教唆你的人有没有告诉你,如今你身份特殊是不能和我们这些皇子有任何往来的。尤其不能和我这种手握重兵的王爷来往,因为怕你心有反骨妄图祸乱我大周江山……”临渊不紧不慢的对着,一直默不作声的春蕊说道。

躲在床上以为事不关己的春蕊,听到这句话差点没立刻跳起来“三皇子你怎么能把我瞒在鼓里?你明明说只要上了睿王的床,就可以保我一生荣华富贵!”

春蕊这震耳欲聋的一吼,可算就把所有的罪名都定下来了。事情虽然大致已经是搞清楚了,但最后怎样处罚还得看皇帝陛下的意思。就在这个时候有人匆匆来报,原来是暗卫肆到段府之后并没有找到怜月的身影。

“属下已经仔细询问过段府的人,她们说月小姐被殿下叫去了就一直没有回来。”报信的小厮就是先前给怜月带路的那个“月小姐来的路上碰到过三皇子,当时他还语气极差的威胁过月小姐……”

临渊脸色阴冷的回来,语气森然的问重楼“你对先前遇到的小姑娘做了什么?”

重楼开始还有点诧异,不过很快反应过来这女子很得临渊的欢心。他倒是没有想到那个不起眼的小丫头,是如何与临渊搭上关系的。反正他都已经到如此地步了,能让临渊不痛快不就是他的最终心愿吗?

“你是问那个看起来,十分灵动的小丫头吧?我知道你对她有意思,但我就是不愿意成人之美……”重楼看着临渊越来越冷的脸,觉得心情真是太好了“现在我的人已经把她绑出了城,不知道会卖到哪个勾栏妓院里接客呢!”

“你找死!”临渊的双眼慢慢变成诡异的红色,周身慢慢出现的黑气逐渐聚集成凌厉的锋刃。他抬眼扫视,锋刃一把一把的快速划过重楼的身体。重楼好像被什么东西压制住动弹不得,只能任由锋刃划破肌肤渗出一道道的血迹……

“睿王殿下息怒……”丞相当然不能眼睁睁看着一个皇子死在自己府上,只能战战兢兢出来打圆场“皇帝陛下那边还没下旨,怎么说也得留下他一条性命。”

“敢动我的人,本王势必要让你付出惨烈的代价!”临渊看着不肯示弱的重楼阴森森的说道“你的母妃在父皇面前表演的那些姐妹情深,倘若被当面拆穿了会怎样?当日跟在我母妃身边的小宫女,曾经去向你的母妃求救过……”

“临渊!这是我们之间的恩怨,不要去牵连我的母妃!”一直表现得很强硬的重楼终于开始慌了,他没想到临渊也会不择手段起来。

“找不回来阿满,我要你们母子俩通通给她陪葬!”临渊劲风扫过去,重楼立刻口吐鲜血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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