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野的手很冰,触碰到乔以肩膀的肌肤时,凉得她整个人都在颤抖。
但乔以没有挣扎。
她将头高高地扬起,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个陌生的男人将自己的外套缓缓脱去。
好似他脱的不是她的衣服,而是别的不付费也能看的东西。
围观的几名男子见状,立马皱起眉,若有所思地讨论道:
“野哥,你看这女的都不挣扎一下,该不会是有什么问题吧?”
“能有什么问题?表面上看起来高不可攀,骨子里骚贱浪而已。”
“该不会早被男人玩坏了吧?这多多少少有点令人失望。”
“啥年头了?你难不成还想搞什么贞洁烈女一类的?我看你是脑子坏掉了。”
周野伸向乔以短袖的手,突然僵在空中。紧接着“腾”地一下站起身来,朝着离他最近的男子“啪”的就是一耳光。
“批话这么多,你们他妈是复读机吗!”
“灯光打好,一会儿要是录得不清楚,老子要了你们的狗命!”
四名男子立马低下头,谁也不敢直视周野的眼睛。
树林安静下来,好似刚才这个小插曲完全不存在一般。
零散的灯光很快全部集中到躺在铁床上的乔以身上,她的四肢被周野用绳子绑了起来,整个人呈一副大字形。
只要轻轻一动,身子就会传来剧烈的撕裂感。
乔以很清楚这一切都是眼前这群畜生的错。但内心的屈辱还是止不住地往外涌,它们好似一头头凶猛的野兽,正大口大口地啃噬着她。
“皮肤真白啊,你们城里姑娘是不是从小都不晒太阳的?”
“哭什么?”
周野看着她夺眶而出的泪水,伸手将它们擦了去。那用力的程度好似擦的不是脸,而是铁锅。在他手指划过的地方,留下来的全是属于他的痕迹。
“要我说,这细皮嫩肉的女的哭起来就是不一样,我这心疼得好似有人在拿刀子割一样。”
他定定地看着她的眼睛,将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掉,直到只剩下最后一条内裤。
“今天晚上只要你让我爽够,天一亮我就放你走,好吗?”
乔以既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木讷讷得好似被偷走了灵魂的提线木偶。
“我保证,今晚你一定很难忘。”
话音落下,他伸出手将她口中的毛巾给拽了出来。
大口喘气的乔以随着冷空气的突然进入而不停地咳嗽着,眼泪更是哗哗直淌。
她很清楚今晚这场劫难,自己可能是躲不过了。
“能戴套吗?”她问。
周野愣了一下,随即勾唇一笑,答:“隔着一层膜哪有无缝衔接爽,你说呢?乔乔。”
乔乔?
他竟然知道自己的名字?
乔以脑袋“砰”的一下,头顶好似有惊雷在轰炸一般。
很显然对方口中那句“跟踪了你半年”,并不是说说而已。
关键是在这长达半年的时间里,她竟从来没有感受到过异常。
“况且戴着套,我的种子怎么进去?”
“我这孩子名字都想好了,现在就差你的肚子了。”
周野趴在她的身上,大口呼吸着她身上淡淡的香。
这股香和他之前在别的女人身上闻到的那些味道截然不同,令他恨不得直接将她吸进自己的肚子里。
“你看看你多诱人,老子只是闻闻你的味道,它就硬了。”
他突然从她身上离开,紧接着伸手将最后的遮蔽物也脱了去。
空无一物的两腿间,那粗粗的东西直愣愣的,红得好似在火上烤过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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