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壳上午才和尤村的人们说过那件事,他相信,绝对不会有人看见是他们干的。再说,他已经对其他五个人打了招呼,谅你谷惠玲也问不个名堂来。想到这里,谷壳对谷惠玲说:“玲玲姑娘,我和谷瓜上午到尤村时,大侠的乡亲们说过要打我们谷王府的人,我当时也不知道是何原因,要他们说说理由。但他们也没说个要打我们的理由来。不知姑娘说的是不是这件事?”

尤如水扶着尤仕水走上台阶,尤仕水当着家丁们众从包裹里拿出一支羽箭,递给尤如水。尤如水问谷壳道:“姓谷的,认识这支箭吗?”

谷壳一看,才知道了尤村人要打王府里的人的原因。他短暂地惊慌了一下,心想,这支箭肯定是麂子身上的箭,但它并不能说明什么,他们只是怀疑而已。想到这里,他对尤如水说:“尤大侠,玲玲姑娘,这支箭好像是谷王府的箭。但是,我不明白这支箭和你们说的干坏事有何关系?”

尤如水见谷壳装疯卖傻,便对谷惠玲说:“玲玲,看来,这些些东西确实是想找死了。你叫他们滚出来吧!”

“好!看来,你们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你们认为你们干那丧尽天良的事真是天衣无缝?错!俗话说‘要得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们在干那伤天害理的事时,神灵早已看着你们了!”谷惠玲看着谷壳,冷笑着对家丁们说:“我见你们到现在也没人敢于承认自己干了坏事。那么,对不起,我便开始点……名了!”

谷壳见谷惠玲故意吊着大家胃口,更相信她们根本不知道,完全是在打他们的毛诈!他心中暗自得意,继续稳起不说话。

谷惠玲见谷壳面带嘲笑,知道他完全是认为她在讹诈他们。于是提高了声音说:“既是没人承认,那我只得点名了。谷壳,滚出来!”

谷壳见谷惠玲一开始便点了自己的名字,连忙走了出来,大声说:“玲玲姑娘,你是不是搞错了?我这几天可没干过什么坏事哦!”

“狗东西,竟敢和姑奶奶玩心理战!你是在找打!”谷惠玲骂着,一个打字出口,人已飘到了谷壳身边,一巴掌打过,又一闪回到原处。

随着啪的一声脆响,谷壳早被打倒在地。

谷惠玲接着叫道:“谷大川!”

谷大川筛抖着走了出来,抖着问谷惠玲道:“玲……玲姑……你叫……我吗?”

谷惠玲看着谷大川那熊样,又好气又好笑,不过,也没饶他,也先一巴掌把他打倒在地才恨恨地看着台阶下排着的家丁们说:“你们这些东西干坏事时的胆量哪去了。还有四个,还是要等我点名才出来吗!”

谷大树和几个对望了一眼,知道今天无论如何也躲不过了。谷大树战战兢兢地走了出来。谷小林跟在谷大树后面也站到了谷大树的身边。剩下的两个谷小春和谷康哪还敢心存侥幸,连忙跟着走了出来。

谷惠玲对剩下的家丁们说:“好了,没你们的事了,忙去吧!”

剩下的家丁们散开了,却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奇怪地议论起来:

“他们干了啥坏事,我怎么不知道?”

谷堆堆小声说:“我估计他们多半是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我听谷壳说过,初四那天晚上大王子带他到街上喝酒压惊,我问他压什么惊,他只诡笑,却不告诉我!”

“对,多半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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