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十载的辛苦劳作,日思夜想的家乡,常常在爸爸妈妈的梦里,又回到了那离别多年的家。妈妈自从十多年前跟着爸爸从河南老家来到新疆。荒漠戈壁滩烧荒垦荒,不辞辛苦,不辞劳累,在恶劣的环境里,数十年的磨练。已是妈妈,从一个十八九的大姑娘,磨练成了一位能独挡一面的农业一把手。
从一个梳着大辫子的姑娘家,经过十余载的艰辛磨练,妈妈既能每日耕作于田间地头,更是主持着一家的生计。来时的一头乌黑大长粗瓣,光滑柔嫩的细腻肤色,在数十年的早出晚归,辛苦劳作中,妈妈的大粗长辫子也已剪掉,变成了已是白发相间的齐耳短发了。一对黑黝黝的大眼睛,曾经是那样的明亮美丽动人,而数十载的辛苦劳作,妈妈也是有两个孩子的母亲了,眼角的鱼尾纹,不知不觉的已爬上了妈妈的脸庞。细腻嫩滑的白皙皮肤,在数十载的辛苦劳作中,已被晒的黝黑没了当年的光泽,数十年的辛苦劳作,荒漠戈壁滩起早贪黑的烧荒垦荒,平整土地,已使得妈妈肩膀、手、脚已磨出了厚厚的老茧。
而妈妈的坚韧不拔,吃苦耐劳的精神,自力更生,因地制宜的坚韧不拔的使的妈妈已在艰难之时成就了一个崭新的自己和一个崭新的未来。
而十几年间的日思夜想的家乡,却在弹指一挥间,一晃便是十几年已过去,这十几年间,妈妈的千辛万苦造就了妈妈的优秀品质。
妈妈磨砺为一位吃苦耐劳,独挡一,对家庭对工作有着无私奉献的大无畏的精神。当年走出家门离开父母的妈妈,还是一位对世界没有任何远见,对生活没有任何经验,独立生存的能力是爸爸妈妈对女儿的婚姻选择极力反对。
离家时,爸爸妈妈的不舍和担忧,却没能阻挡住妈妈跟随爸爸闯荡无知环境中的艰辛和困苦。当年爸爸妈妈对女儿的远走他乡的担忧使的爸爸妈妈彻夜难眠老泪纵横。父母亲为远嫁他乡的女儿的生活担忧,极度反对劝阻女儿的不知深浅的婚姻选择。当年父母亲对妈妈的婚姻选择是那样的反对和不情愿,老泪纵横的年迈的父母,眼含着热泪将即将要远走他乡的女儿的不舍,说啥不同意女儿的远嫁数千公里的荒漠戈壁。
然而妈妈却依然的没有顾及到父母的对女儿远走他乡的不放心和不舍。义无反顾的跟随着爸爸的脚步,来到了这,黄沙肆虐,住没有住的,吃没有吃的戈壁沙漠。开始了妈妈独挡一面的烧荒垦荒,平整土地的建设新疆。
为了能使年迈的父母放心,妈妈的第一封信便是说她在新疆有多好多好,吃着白面馒头,住着明亮宽敞的大房子。然而,妈妈来时所见到的却是那荒漠戈壁滩,尘土飞扬的沙土路,那路一旦走在上面便是尘土飞扬,所饮用的水井却是一个长满了虫子的大水坑,又咸又涩的带有虫子的饮用水,是妈妈宁愿渴着都不愿喝的饮用水。生活的艰苦,环境的恶劣,使妈妈在家乡从未遇到过,也没有见到过的这样的恶劣环境。黑暗的地窝子,阴冷潮湿,每日的发霉变质的窝棚里,使得妈妈昼夜无法入眠,生活的艰苦,粗糙的玉米面饼子,是每日的三餐所吃到的最好的食物了。荒漠戈壁滩里的烧荒垦荒,手脚肩膀并用的平整着那一块块的荒地。
妈妈的手脚肩膀每日都会被磨烂鲜血直流。从老家来时的双手双肩双脚柔嫩光滑,而如今的妈妈的双手、双脚、双肩也已布满了厚厚的老茧。戈壁滩烧荒的荒地里的灰烬一不小心便会将所穿的衣物引着,到处是危险重重的恶劣环境。烧荒垦荒的辛苦劳作是难以想象的艰难,纯人工的烧荒垦荒平整土地,吃不饱便是妈妈的最为难度的日子,沉重的体力活,是在饥肠辘辘饿的肌黄面瘦的头晕目眩中,妈妈坚持着将那一筐筐沉重的还带有温热的火星的灰烬泥沙,从百米之外一步步的挪到那百米之外的大坑连小坑的荒地。
当妈妈身怀身孕的时候,挺着一个大肚子一天三餐只有粗糙的包谷面饼子温饱,还要坚持在烧荒的时候挺着大肚子,将一挑挑的泥沙挑到大坑连着小坑的垦荒地里。戈壁滩的烧荒垦荒工作是在极其危险与辛苦的劳作中,一天天的艰难的平整着一块块的平整土地。荒漠戈壁滩妈妈是一边在烧荒垦荒平整土地,还时不时从远方时不时的会传来几声狼的嚎叫声。一两米高的芦苇荡、红柳滩里随时随地都将是野狼、野猪的出没地,危险是随时随地都会出现的。
身处这样艰苦恶劣环境中的妈妈在数十年的辛苦劳作中,常常思念着远在几千公里以外的年迈爸爸妈妈。深夜劳累了一天的妈妈还独自一人坐在昏暗的煤油灯下千针万线给全家人缝制衣物。昏暗的灯光下,妈妈的手指经常会在昏暗的灯下被扎的鲜血淋漓,往往这时妈妈的眼前似乎就会有父母那望穿欲眼的年迈的面容。在极力阻止着她当年的任性的选择,年迈父母那泪流满面的劝阻使年轻妈妈却不顾一切的跟随着爸爸来到这荒漠戈壁。并使得妈妈如今承受着这难以忍受的艰苦和困难。
困难中的妈妈会时不时的想起当年年迈父母对她的远嫁百般阻挠,远离家的感觉经常会使妈妈更加的思念远在千里之外的年迈父母。爸爸妈妈那千方百计阻挠的婚姻是妈妈数十年以后才感受到当年父母亲为什么那样的去阻挠她的选择。
吃苦耐劳的妈妈离开了她远在几千公里以外的自己选择的辛苦。承受着当年的自己的选择。数十年的辛苦打拼仍然是妈妈没有忘却那远在几千公里以外的父母。思念是妈妈在数十年里远隔千山万水从心底深处深深的埋藏。思念使的妈妈的心底数十年都难以入眠。远在他乡的辛苦劳作深深的使妈妈更加的思念远在千里以外的年迈父母和家乡。
潺潺流水的川流不息的从山上不断流淌下来的流到村庄的清澈溪流,那清澈的溪流是妈妈儿时的洗衣洗头的热闹场所。村边的一口清澈的供应着全村人的水井,年迈的父亲会牵着她的手到水井边去挑水,从这口水井里打上一桶桶的甘甜的清泉挑回到院里的大缷去冲洗着那一盆盆的黄灿灿的豆子。院子的中央的磨盘,她的哥哥姐姐们推着磨盘,将那已泡发好的黄豆放入到磨盘里磨出乳白的细腻,磨出的豆腐供应着全家的生计。白嫩的豆腐会使的年迈的父亲将做好的豆腐挑到街上吆喝着叫卖。一筐筐的白嫩的豆腐在老父亲的叫卖声中换回了能养活全家的钱财。
妈妈就是在这样白嫩的豆腐的滋养下在父母亲的慈爱中,幸福的成长着直到她告别慈爱的父母,远嫁到几千公里以外的新疆来参与到新疆的建设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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