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李司白受伤的事,纪晚晴与纪魏置气,整整一夜没有吃东西。
清早,佣人将早餐送到纪晚晴房间,恭敬的对床上的她俯了俯身,然后将食物放在桌面上,转身刚准备走,就听身后噼里啪啦响起了一阵清脆的碗盘碎裂声。
佣人被惊吓到猛的转过身,见得食物洒在地毯上,零碎的瓷片飞溅的到处都是,她赶忙蹲下身开始收拾。
“滚出去!”
谁料,愤怒的纪晚晴怒吼一声,拿起一旁的台灯用力砸在了对面的墙壁上。
地上的佣人被吓得不轻,一双手控制不住的发抖,慌张解释道:“对……对不起小姐,是钱管家让我过来送早餐给您……”
“我不吃!滚,滚出去!”
她情绪失控的咆哮着,随手又拾起身后的抱枕,重重砸在佣人的身上。
佣人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砸的身体向后倾倒,她害怕极了,根本没来得及多想,从地上爬起身,拔腿就往门外跑。
可谁想,才刚跑出门就“扑通”一声撞在了一个人身上。
佣人抬头见撞到的人是管家钱叔,迅速鞠躬道歉:“对不起钱管家,我没注意到您在这,我不是故意撞到您的!”
钱叔用手掸了掸胸口被撞的位置,沉声道:“吩咐厨房,再给小姐重新准备一份早餐。”
“是。”
佣人又对着钱叔俯了俯身,然后匆忙跑走。
见得门口钱叔的身影,纪晚晴声音冷硬质问道:“是我爸让你来的吗?”
听的出,她问话的语气比起刚刚对待佣人时明显收敛了很多。
能令纪晚晴收敛三分的人,可想而知,钱叔在纪家具有一定的地位。
钱叔踱步走到床边,随手捡起地上的抱枕放到一旁椅子上,对她道:“先生一早就被陈特助接去公司开会了。”
“走了?他怎么能走呢!”
纪晚晴那双杏眸里顿时窜起了火苗:“他还没有和我解释清楚,怎么能说走就走!昨天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不准我和司白再来往,他说这些话的时候到底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钱叔沉沉叹了口气,来到床边坐下:“以后小姐千万不要再向先生提起婚约的事了,如果不是先生念及旧情,他姓李的又如何能够高攀上我们纪家!”
纪晚晴一把抓住钱叔的手臂:“你这话什么意思?”
对上纪晚晴一脸疑惑不解的眼神,钱叔无奈摇了摇头。
有些事岂是一两句话就能解释清的。
想了又想,只得道:“是他太不识好歹!这些年先生对他照顾有加,他非但不念及半点恩情,竟还妄想背后插刀。如此狼心的人,先生怎会容许他再与纪家沾染半点关系!”
为了维护纪魏,他必须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李司白一人身上。
“什么叫背后插刀?什么叫狼心?”
纪晚晴一边问一边连连摇头,蕴红的眼底写满了不相信:“不可能,我了解司白,他不是你说的那种人!虽然……虽然他人是冷漠了点,但他根本不是你说的那种无情的人!”
“小姐!”
钱叔一把扳过纪晚晴的肩膀,眼神定定直视着她:“你必须要接受现实。”
纪晚晴隐忍着接近崩溃的情绪:“凭什么,凭什么要我接受这样的现实?”
再也抑制不住,泪水如洪般涌出,她再也克制不住的痛哭出声:“为什么会这样……你们知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他!早知如此,就不该替我定下这份婚约!”
手死死揪着胸口的衣服,哭的撕心裂肺。
本以为凭借着婚约,凭借着纪家的权势,她还有一丝胜算。
她以为迟早有一天她会嫁给李司白的。
如今看来,还是她太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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