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尔晴没想过,但以身填坑也不是不行,反正她不介意睡这么帅的小哥哥。
看起来这个小哥哥似乎对她有意,嫁过去也不是不行,似乎一直都漏算了她的婚事。
也罢,尔晴原本就打算身居幕后,运筹帷幄。
偶尔气气傅恒,在调戏调戏善保,哦,不对,现在该叫和珅大人了。
这位章佳公子以后也是一枚高官,原本没把它算到计划里,是因为这个正直果敢,就像那天上的青云,让尔晴不敢亵渎,再者,总不好把这些未来的高官全都整到手吧,那权倾朝野的意味也太明显了些。
谁料想这阿桂跟想象中的出处这么大,原来是个活灵活现的少年郎。
他这身材也不错,够宽够有安全感,身上也有肌肉,不比傅恒差,窄腰宽肩大长腿,模特的黄金比例呀。
和傅恒给人不是一种感觉,反正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都不错。
从那往后三个月都没和阿桂见面。
主要是过年,尔晴很忙的。
等再和阿桂见面,已经是元宵佳节。
尔晴出来看花灯,几个妹妹都各有想去买东西,她们便商量在同一地点集合,尔晴最近累得很啥也不想看,只想坐着休息,要不就随便找了个馄饨摊坐着休息。
“尔晴,我…”。
也不知道阿桂从哪里钻出来,妈呀,差么点把她心脏病给吓出来。
“阿桂,你吓死我”。
尔晴捂着心口。
“尔晴,对不起,我…”
今这是怎么了Cos现代低音炮油男吗?
尔晴借着小摊上的油灯火光瞧,这是什么。
哦,是美男垂泪,这是谁欺负他了,委委屈屈像是大狗狗在外面打仗输了,回来委屈巴巴找主人告状,这小鼻头也红了。
矮油,这,谁不心动?谁就是萎了!
“阿桂,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要不要我给你讨个公道,套麻袋打一顿怎么样?”
毕竟,尔晴是个贵族小姐,明火执仗去打总归是不好的。
阿桂破涕而笑,就显得更可怜了,那对耳朵耷拉下来成了飞机耳。
“我们上次说的事,你,考虑的如何”。
阿桂试探性问道。
“喝”尔晴倒吸一口气。
“怎么了”
哇塞,每秒都有反应真的很妙,不信你养只试试。
“哎呀,不好意思,最近太忙我忘了”。
尔晴朝他笑笑,尽量笑甜点,让他沉迷沉迷本美少女的美色,转移她忘记事儿的注意力。
“那…”。
“阿桂,如今刚刚年初,府里事情多,等过段时间我们一起去吹杏楼吃饭。”
尔晴婉约的回答,声音甜美温柔,带着点小女儿家的羞涩。
结果这厮根本就没听懂似的,那双大眼睛就直愣愣的盯着她,好可怜呀。
尔晴咽了一口,不行,美色无误人,她迟早要吃了眼前人。
半晌,他都没反应,连句话都没有。
没办法,只好我尔晴新打破这尴尬的僵持。
“阿桂,你要不要吃馄饨啊?这家好香啊。”
尔晴托起碗递到他面前。
阿桂嘴张了张,但啥声音都没发出。
“怎么了,你没事吧”。
尔晴放下碗,有些担心他。
尔晴突然热血上涌,反正这块也是小角落,黑灯瞎火也没几个人看着。
“吧唧”尔晴在阿桂脸颊上亲了一口,蜻蜓点水很快。
“尔,尔,尔晴,你,我,”阿桂眼睛睁得老大,那表情瞬间就变得有些惊吓还带了些小确幸。
哦哟,不然还想再来一口,刚刚都没尝出什么味儿来。
心里如此,面上尔晴还是一副好奇宝宝的天真模样,挠的阿桂浑身发热。
“怎么啦,怎么还变成结巴了?”
尔晴忍不住嗤笑。
“尔晴,我们能不能在一起。”
阿桂本身就长得正气凛然,如今这般很认真的盯着她说话,搞的她都有点羞耻自己的恶趣味。
“真是个呆瓜,刚刚不都回答了吗?之后我忙完了我们就一起吃饭。”
说真的尔晴现在脸特别热,感觉浑身的血都往脑袋反。
月色溶溶,恋人情浓。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宫里六阿哥已经出生,尔晴也度过自己的劫,反正不知道傅恒和富察家怎么操作的?他最终还是没娶宫女做挡箭牌。
也可能是因为尔晴最近抱病很久没进宫,没了需要她献身的机会。
她乐的和阿桂自在。
不过他最近不在京城,他去平叛了,说挣功名回来娶她。尔晴原不在意这些的。
尔晴打死想不到他们家最先出嫁的尔雅,这是一个懂事儿的好姑娘。
尔晴当真是心疼她,说实话,她这一段婚姻除了,一进门就有一后院儿的女人,还有喜当妈有孩子,剩下都挺好的。
这段婚姻是西林觉罗·鄂实自己求来的,不过如今也好,尤有尔晴的干预,齐佳氏疯了这么久,病了这么久,终于去世了。
鄂实终于解脱了,说实话这两年也把他折腾的够呛的。
说起来这次尔雅和鄂实压根没见过面,在他们这段中尔雅算是盲婚哑嫁。
其实吧,就是鄂实去某个酒楼吃饭,听到隔壁包间传来一女子清脆悦耳的声音,对茶道品鉴颇深。
这不就撞上鄂实的枪口了吗?鄂实听的的津津有味,那形容那比喻栩栩如生。
鄂实那不下一秒就痴迷了吗?这边鄂实听的心动,待尔雅走后,鄂实还愣在原处慢慢反思品鉴着。
鄂实回去日思夜想,还是很像和这姑娘相见畅谈。
后面打听到她是喜塔腊府的小姐,也悄悄跟着尔雅出行两次。
说实话,有痴汉潜质,哦,突然这么说才想起来那阿桂也有,他好像还跟了尔晴一年多想搞个偶遇,结果尔晴愣是没接招。
反正,就看到尔雅进了喜家书屋在挑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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