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能说明什么问题？”大卫已经没有之前的嚣张，声音与姿态都开始放低。
“我明白了，说明之前枪被调换过。”威廉兴奋了起来，看来他也明白了。
“是的，昨天我们问询过弗莱德，他之前没敢说。案发前，他和你死者在游泳池中，而游泳时衣服会放在更衣室中。这个时候有一个身身风衣头戴礼帽压得很低的人进入别墅。”
张家豪已经心里乐开花了。
“那也不能证明是我进去，监控认不出是谁。”大卫已经开始心慌了。
“但关键的是弗莱德进出有监控，证明不是他。”冯珂也心领了，仿佛明白了。
“对，香江的法治是疑点利益归于被告，出现了第三者，无法证明他有罪。”威廉一下子全明白了。
“哈哈哈，关键的是，大卫将军，你进来没有监控。为什么会出现在别墅中，而最合理的解释就是，你看到了自己老婆与其它男人在泳池中苟且之事，因爱生恨，换枪杀人，再嫁祸。戴礼帽的人是你，那么一却都完美的证据结合。”
“法克，法克油。这不是真的。”
“今天我们是来和大卫将军交朋友的，如果不乐意，我们也可以找弗莱德交朋友。”张家豪喷出一口烟，淡淡地说道。
“你们威胁我？”
“看将军说的，威廉督察因为你的事升高级督察都黄了，你要知道我也想升帮办。我们的冯爵士的女儿升个沙展总可以吧，大学生。”
全场一阵的安静，都在思考着。
“你们的事，我可以帮忙，我的事你们能摆得平吗？”大卫终于还是服软，堕入深渊的事可不能发生。
“哈哈哈，弗莱德是事你松口，只要疑点利益归于被告，他就能放出来。至于死者家属，你多安慰一下，你们不是有个女儿吗？找个快死的人认了第三者皆大欢喜。”威廉笑了笑，说道。
“好，你们这个朋友我交了。你们的事我帮忙和你们一哥说。”
“哈哈哈！大卫，皆大欢喜，其实我也很讨厌吃里扒外的人，特别是女人。”冯爵士也开心了起来，举起杯子。
“干杯，我们已经是朋友了不是吗？”威廉也举起了杯子。
令人愉快的一天。
......
回警署的路上，冯珂一直心里压抑着。
“啊珂，心里不愉快就说出来吧，是不是感觉我们太无耻了。”张家豪看向她，问道。
“有点，为什么不抓他绳之以法？我们一样能升，没那么顺利而已。”
“冯小姐，香江没有死刑。就算抓了他，是英国人的身份，家里也是子爵家庭，没几年就会放了。而且死者有错在先，也影响大家的声誉。”威廉说道。
“呵呵，不错，大家知道就行。就算港督知道了又能怎么样？案子不影响英国人的声誉，又有个交待，我们也顺便得到好处。”张家豪微微一笑。
“你是说，同样有人知道一些内容。只是大家也是保持了必要的沉默。”冯珂不解道。
“是的，从大卫没有进别墅的监控，而戴礼帽的人又符合是他的条件，追查下去并不复杂。但是大卫想把弗莱德一并弄掉，总督也不可能同意。总要有人给个台阶下。”
“阿豪，你太厉害了。”
“威廉，证物上的指纹你处理一下。收好有指纹的报告，你应该容易办到吧。”张家豪看向威廉。
“easy！回去我就去办。我们等着庆功宴吧。”威廉大笑了起来。
......
下午，三人再次来到总署提审弗莱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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