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别吵了。”易中海大喝一声,声音盖过所有人,然后对何雨柱问道:

“柱子,你是第一个发现许大茂和秦淮如的人,你来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何雨柱身。

何雨柱脸都气绿了,还怎么说。

徐三只能站出来说道:“刚刚我起夜厕所回来,发现两个鬼鬼祟祟的身影进了地窖,以为有贼进大院,就找了柱子哥帮忙抓贼。

没想到原来进地窖的是大茂哥和秦姐。”

易中海急道:“小徐,那你看见是许大茂强迫秦淮如进地窖,还是她自己进去的?”

徐三不确定的说道:“这我就没看清,不过秦姐若真是被强迫的,大晚吼一嗓子,大茂哥也没办法成功吧!”

“对呀!”许大茂被徐三一言惊醒,好像找到救命稻草,急迫的说道:“我可没绑秦淮如,也没掐她脖子,若真是被迫,她完全可以喊人呀!”

这下子人群炸锅了。

“没想到秦淮如是这样的人。”

“这个女人不守妇道,丈夫才死多久,就和男人钻地窖。”

“许大茂可是有老婆的人,秦淮如竟然这么不要脸。”

“刚刚秦淮如还想诬赖人家许大茂。”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前两天贾大妈还诬陷许大茂,今天秦淮如又来,羊毛尽一个人薅。”

原本哭哭啼啼的秦淮如,突然有一种社死现场的感觉,虽然她不知道什么是社死。

“不是的,不是的,你们别听许大茂胡说,我是被迫的,被迫的呀!”

秦淮如的解释,现在听来是多么的软弱无力,她就算把眼泪哭干,恐怕都没人会相信。

反而有人还觉得,秦淮如心太黑,竟然想诬告许大茂强迫,这要是罪名成立,许大茂还不进去蹲十年八年。

贾张氏此时也不哭闹了,反而站起来去就给了秦淮如一巴掌。

“你这个贱人,真做了对不起东旭的事?”贾张氏不停的殴打秦淮如,这时也没多少人劝架了,大家都觉得秦淮如活该,不守妇道,还倒打一耙,冤枉人家许大茂,实在毒如蛇蝎。

最后还是一大爷易中海看不下去,去拉住了贾张氏。

“老嫂子,不能再打了,再打就要出人命了。”易中海对何雨柱吼道:“柱子,还不快把秦淮如拉走。”

何雨柱此时心里不痛快,看到秦淮如伤痕累累的脸,又有些心疼,可一想起她在地窖里与许大茂干的事,又一阵恶心,根本不想帮秦淮如。

“秦淮如不能走。”许大茂站出来,对所有人说道:“大家也别走,给我做个见证。”

许大茂指着地的秦淮如说道:“这个贱女人,故意勾引我,把我引到地窖,意图诬陷我强迫,大家都是证人,一会我把警察找来,大家做个证呀!”

徐三此时不得不在心里给许大茂点个赞。

许大茂太会顺杆爬,并且一下就找到报复秦淮如的重点。

按照许大茂这么说,他和秦淮如就不是乱搞男女关系,而是秦淮如蓄意勾引,想要诬陷他。

真把警察找来,许大茂就是苦主,自然不会有事,秦淮如就惨了。

更重要的是,许大茂在娄晓娥那边也能解释过去。

徐三只能说,许大茂和秦淮如,没一个好人。

易中海自然不能让许大茂报警。

“许大茂,得饶人处且饶人,秦淮如都被打成这样,你还想怎么样,难道大院里真出一个罪犯,你脸光荣吗?”

许大茂不甘道:“秦淮如可是差点诬陷我强迫,难道我就这么算了。”

娄晓娥此时也站出来,说道:“对,不能这这么算了,秦淮如这贱女人,勾引别人丈夫,这种人在古代是要浸猪笼的。”

“咦?这娄晓娥现在怎么帮许大茂说话了?”围观群众说道。

“娄晓娥恨极了秦淮如,自然不想她好过,许大茂到底是她丈夫,有什么事关起门来解决,还嫌今天不丢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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