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言一直絮絮叨叨的念叨着什么,额头还有些发热,这是沈修筠第一次在周景言在的时候到她的房间里来,房间很整洁,所有的东西都井井有条的放在柜子里,桌面上仅仅只有几本书。简洁的让人觉得有些不舒服,但沈修筠也说不上来为什么。

周景言一直发热昏睡着,沈修筠喊了医生过来,在等医生过来之前,他就这样安静的坐在床边,看着女人并不安稳的睡颜。

她的长相并不算出挑,尤其是在遗传基因本来就很强大又见多了一众美人的沈修筠面前,但是她恬淡的气质以及善良的心性,让沈修筠在见多了腌臜世界的蝇营狗苟后,仿佛看到了一股暖流,缓缓的流过他燥热的心田,轻轻的抚平他在人世间的创伤和疼痛,温暖了他对世界的怀疑和冷冽。

他轻轻的握住她的手,稍微用了一点力量捏了捏,女人的嘴里一直呢喃着什么,脸颊微微有些发红,沈修筠学着小时候妈妈的样子,用嘴唇贴了贴她的额头。嘴唇上传来温热的触感,然后他的脸也开始有些发烫了。

他飞快的坐在了轮椅上,因为他已经听到了春姐领着医生朴杰进门的声音。春姐进门的时候,狐疑的看了一眼脸色有些微发红的沈修筠。

“体温38度,不用吃药,用温水擦一下额头物理降降温就行了,每隔半小时,测一下体温,要是体温超过38度五了,再给吃这个退烧药,吃一颗就行了。人也没事,估计再睡一会儿就醒了。”

朴杰为沈家服务已经七八年了,深知在豪门大户少说话的原则,再加上沈修筠一向的凶名远扬,他留下几颗退烧药就离开了。

周景言是在快到中午十二点的时候醒过来的。

“要不要喝点水,厨房给你温着稀饭,我让人给你端进来。”沈修筠放下手上的书,轻声说道。

“快,给周蕾那打个电话。”周景言发过了烧,声音有点嘶哑的说道。

沈修筠拨通了保护周蕾的人的电话,他有些不悦,他在一旁坐了这么久,这个女人一醒来居然是给别人打电话。

“锁闭路西伽摩比起,是什么意思?”周景言问道。

“是瑶乡那边的土话,经常用来骂人的,本意是诅咒的意思,类似你去死吧,你下地狱去吧这样。”

周景言握着电话,沉思了几分钟,才抬头对沈修筠说道:“我昨天梦到花枝了,以及花枝死之前,她…..”

周景言闭上了眼睛,昨天梦中花枝遭遇的一切现在想起来还是心有余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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