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
过来交流的不单是卫东阳和爱德华威滕、德利涅教授，之后同样下榻于宝格丽酒店的丘老王院士等国内数学权威，相互间的走动也挺频繁的。
夹杂在这些学术大牛里，林薇薇和唐婉就像混在狼群的哈士奇。
当然。
为首的陈树，肯定会给她们遮风挡雨的。
“……以上，得证霍奇猜想！”
陈树最后回以无比肯定的表述。
开玩笑。
集合众满级天才（卫东阳不算），还有系统提供的辅助验证，最后的盖棺定论要是能被找出错误……只可能在地球即将面临一统的时候，出现这种情况。
“后生可畏！”
丘老主动鼓掌庆贺。
他也是第一波拿到最新论文的受众，对此有不浅的理解。
至少以他的水平，是能就此投上赞成票的。
“谢谢！”
卫东阳与有荣焉，一同站到前面接受大家的褒奖。
“你小子过去干什么，再给我们讲一遍？”
王院士笑骂着。
他是卫东阳在北大学习时的导师！
“我觉得可以，到时候让东阳发挥发挥。”
陈树让出位置。
出风头享受荣耀固然不错，可陈树已然志不在此了。
“还是让陈树来吧，东阳的外形不太好。”
丘老比较认真，从专业角度给出意见。
“能别这么残酷吗？”
卫东阳欲哭无泪，尽管稍微对比就能得出有理有据的真相。
可实际论起来，他的向道之心不是更坚定？
玩笑间。
工作有序推行。
……
同一时刻。
江城国际机场悄然降落的飞机，却显得没那么平静。
“和我想的差不多，这个陈树的水平比你要高明。”
讨论完各种霍奇猜想证明细节的霍桑，对持有首创成就的陈树，评价极高。
“还有卫东阳，他在普林斯顿的时候我就知道，现在跟你也相差无几了，就是做的都是大课题，比较难出成绩而已。
否则你去年的菲奖，想拿到或许还有变数。”
扔下笔，霍桑靠在粉色空姐怀里，举止轻浮。
“纯粹数学没什么难的，将之具现到我们能看到的世界，才是关键。怎么样，有兴趣和我一起吗？”
霍桑推出一张写满零的支票。
诚意十足！
“现在金融业这么不景气吗？”
许俊贤需要的哪里是钱，哪怕数额很大，对他一样没多少吸引力。
而且从他所知，霍桑从事的是基金管理和期货交易。
就这也想吸引高端数学人才？
“我对赚钱不感兴趣。”
礼貌道谢，许俊贤对霍桑个人水平很认可，但要说跟他一起投身经济领域？那就纯属开玩笑了。
丢不起这个人。
“你觉得我喜欢钱，所以才会在全球市场兴风作浪？”
霍桑笑了。
没人能懂他啊。
经济只是表面手段，霍桑只是想在混乱的无穷多数字中，找到彼此存在的共性。
“不不不，我没有指责的意思。”
许俊贤无奈。
有时候太有才华，也是一种错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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