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赵侯爷看着樊高也不禁吸了一口冷气,他一点都没想到,眼前这么一个年轻人,事情分析有据,内心却是如此狠毒,居然直接要了孙尚志的性命。

赵侯爷身居高位多年,人性自然也能看透几分。

对于此人,以后叫喻儿只可交往但不能深交啊。

“这事可也有些难办啊,这毕竟是天子脚下。再说这孙尚志也不是无名之辈,忽然暴尸荒野,朝廷到时也会要安抚民心啊!”赵侯爷说出担忧。

樊高接着说道: “赵候爷,这有何难,我们只需暗中联系江湖亡命之徒,不暴露身份,就算是衙门抓到凶手,又与我们何干?如果不做掉这个孙尚志,再过些时日,赵兄可能就要彻底失去司马纤纤了,谁知道这孙尚志会不会骗钱又骗色呢,何况纤纤小姐国色天香,如此肥肉到了嘴边,这孙尚志岂会忍住不吃。”

赵宏喻听到此处,着急地说道:“爹,你可要救纤纤啊!”

赵侯爷看了一眼赵宏喻,心里不住摇头。儿子啊!真不知用什么话说你,这樊高如此用心,难道你看不出来啊!这可是买凶杀人,对象还是文坛名士,新晋才子,事情岂会如你想的这般容易。

搞得不好,整个赵家都要连累进去。

赵侯爷沉思了片刻,作为一个能驻军一方的侯爷,虽然是武将,但自然也不是泛泛之辈。

想着这樊高如此想置孙尚志于死地,定然与这孙尚志有自己不知道的生死大仇,想借我赵家之手杀人罢了,怎会为自己儿子这般尽力。

想到此处,当即说道:“樊家小子,你看一本侯一直驻军京外,于这京城之中,并无这些门路。不过为了我家宏儿,这事所需钱财,都由本侯开支,但这找江湖之人,恐怕还得有劳你来费心。我这喻儿因这两天都未进食,身体也是虚弱不堪,实是不便在外行走。”

赵侯爷还生怕这樊高又把这事推给赵宏喻,这赵宏喻一冲动就答应了。

只要这事是樊高做的,他赵家就可平安无事,谁叫这樊高的爹是户部尚书呢,官职比自己高多了,只是没有爵位罢了。

下官给上官家送些钱财,事情多了去了,就算东窗事发,自己打死不承认,也只有他樊家去背了。

如果事情顺利,自己儿子抱得美人归,与司马大儒家结亲,自己也能得到文官的支持,一举几得,何乐而不为呢!

樊高倒没想这么多,他现在只想孙尚志死,让这个给自己戴绿帽子的人死,现在有了赵侯爷答应的钱财,他也就可以施行计划了。

“好!既然赵侯爷相信小子,小子一定为赵兄把事情办得漂漂亮亮。”樊高对赵宏喻说得情真意切。现在目的达到了,他这戏演得就更自然了。

赵宏喻看着樊高,感动得一塌糊涂。

樊高现下也无心留在这里,便提出吿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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