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2年慢慢的走过,自从大年初一那次聚会后,有几个人倒是对小程很感兴趣,接长不短的来四合院找他聊天喝酒。

在他看来,那几个主要是为了吃饭喝酒,毕竟他这里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不缺钱不缺票的,而且还方便,喝多了直接睡他这里。

冯姨那里也介绍了两个姑娘,不过都没见到。小程倒也不急,在这个问题上随遇而安。

时间慢慢走到了夏末秋初,期间贾东旭的遗腹子槐花落地,秦淮茹也如愿以偿的进入轧钢厂当了一名正式工人,月工资27.5块。

每天繁重的工作以及无休止的家务活将她的精力压榨到了极点,自然而然的,秦淮茹学会了工作中的偷奸耍滑,这也预示着她在轧钢厂的结果—一辈子诶呦进步的余地。

也就在秦淮茹上班的第三个月,何雨柱的饭盒正式易主,每天傻柱沉浸在饭盒的拉扯暧昧中不可自拔。

时间到了1962年9月30日,第二天是国庆节,全国放假一天。晚上的时候小程正在书桌边计算数据的时候门被敲响。打开门,易大爷站在门口:“小程,吃了吗?”

“吃过了易大爷,快进屋。”随即程墨竹把易大爷让进屋。

“易大爷,有什么事儿吗?”

“没什么大事儿,明天不是放假嘛,我想着你就自己一人儿,明儿中午就别做饭了,去我那里吃,咱们喝点。最近看你挺忙,有日子咱们没一起吃饭了。明天呢,让柱子下厨,柱子兄妹俩、聋老太太,然后叫上贾家,大家一起热闹一下。”易忠海说出了找小程的目的。

“喲,易大爷,您早说啊,昨天才和一个哥哥约好明天去他家。您也知道,他们总来我这里蹭饭,放假了,我也得找补回来,回头再有机会我攒局儿咱爷俩好好喝一回成吗?”小程瞎话张口就来,他实在不愿意参与这样的场合。

十月一,为了遮掩自己昨天说的瞎话,小程去了韩叔家,中午陪着老爷子喝了个尽兴。

在程墨竹和韩叔吃饭的时候,四合院易忠海家也热腾腾摆满了一桌子。聋老太太坐上首,傻柱兄妹和易忠海夫妇左右相陪,贾家四口与老太太相向而坐。槐花还小,喂饱后在家里睡觉。

“老太太您说两句?”易忠海对着聋老太太说。

“我有什么说的,要不是你和你媳妇记挂着我,柱子这孬孙给我弄口好吃的,老太太我啊,早就没了。”说着就在那儿笑起来。

“嘿,我说老太太,别整天死啊活啊的,多背兴是不?您这样的就得奔着120去,少一岁都是损失。这要搁前朝,您就是整个院子的老祖宗!现在日子慢慢好起来,以后我还得给您整一桌满汉全席呢!”傻柱嘴上没把门的又开始胡沁开了。

“柱子,瞎说什么呢。”易忠海岔开话题。

“这一年发生不少事,都过去了。咱们这几家都有这样那样的缺失,抱团取暖吧。来,欧端起酒来,咱们一起喝一个。”说罢仰头一饮而尽。

老太太和秦淮茹都是小口抿了一下,棒梗和小当在大人放下杯子的时候开始夹菜,俩孩子教养一般,在盘子里挑肉。一大爷也不以为意,傻柱更是不在乎,唯有秦淮茹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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