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不凡心里咯噔一下,心说话:要命不给,要钱看情况。
赵怡霖,“要命也没有,咱俩的命现在是夫君的。”
“哪个找我们啊?谁啊?哪家的啊?”姐妹俩吆喝一声攥着镰刀出了小路,牛犊子一看没自己事了,闪身朝着自己奶奶而去。
“哎,在这,在这,闺女啊是爹啊。”
“妹子,哥哥来看你了。”
村口几人扭头看来见是二女,急忙挥手示意打起招呼。
围在村口的村民一看这情况,立马散去各自忙碌去了,为啥村民会拦着几人不叫进村呢?
其实,不光是周家村,附近所有村子都一样,每当陌生人进村都会引起注意,尤其是那些打听村里情况的,基本上都会被本村人各种理由拦下,生怕是来探路的窃贼山匪。
别说这盗匪横生的古代,即便是高度发达的现代社会,一个陌生人来你村里打听事情,你会如实说吗?肯定得斟酌一番吧。
“爹,你们这大老远的你们来弄啥?”赵怡然率先开了口。
“对啊,爹,大哥二哥,你们咋一起来了,有事吗?”赵怡霖也急忙问向自家人。
脸上带疤的岳父一号,也就是赵怡然的老爹挠挠头说,“也没啥,就是你娘想你了,叫我来告诉你一声,爹这么些日子没见你,心里也不踏实,就,就跟你哥来看看你。”
“就是,就是,俺们在村口遇到的。刚好你俩嫁了一个人,就一起过来了。”赵怡霖老爹,岳父二号补充一句。
“哦,前些日子刚回去过,最近就不回了,俺家还不少活等着俺俩呢。”
赵怡然看了看两手空空的几人,心道:你们这是走亲戚的样子吗?谁家看闺女是空着手来的,再说了,从前在家天天不是打就是骂的,什么时候老爹转了性子?
赵怡霖比划了一下说道:“爹,大爷,几位哥哥,俺们就不往家让你们了哈,家里就一间草棚子坐不下这些人。俺睡觉那草棚子还不如咱家柴房宽敞。”
“……”众人你看我我看看他,满脸的不可置信。
“妹子,妹夫叫你们睡草棚?他一人睡主屋?”赵怡然哥哥一脸诧异的问道。
“不不,是我们三人如今都睡草棚子,要不然就只能睡院子了。”
“哎呦,我的姐姐,现如今咱哪里还有院子啊,咱家院子不是被风刮倒了吗?”
几人听的云里雾里一脸问号,这不对啊!
他们可是听说了,周不凡跟城里天香楼有生意来往,天香楼的掌柜在河边花了近二十两银子买了他家鱼,既然二十两银子都有了,为何还要睡草棚子呢?
“闺女啊,这是为何?爹可是听人说了,说天香楼的掌柜在河边买你们家鱼,你们赚了近二十两银子呢?这事儿你们村好多人可都看到了。”
“是啊,闺女,如今这事儿咱们村都传遍了。”
两个岳父先后说道,问出了心里话。
“啥!!二十两!!?”姐妹俩一蹦多高。
“哎,爹啊,这传言咋能信啊,前几天一场暴风雨,俺家的茅屋院子全都没了,就连夫君都差点葬送在山里……”赵怡然姐妹俩抹着眼泪诉说着惨状。
“你们不信往那边看看,在这就能看到俺家草棚……”赵怡霖指了指远处。
众人扭头望去,只见乱糟糟的一片中,一间小小的草棚,赵家村爷几个傻了眼。
“爹,你们没啥事,趁着天还早,回去吧,这一路也不近。”赵怡霖下了逐客令。
“妹子,其实也没啥事,这不听人说你家得了二十两银子,寻思着来拿二两银子花花吗?既然没有那就算了。”赵大状摆摆手一副要走的架势。
“哼,你说没有就没有啊,那么多人都看到了还能有假不成?今天这银子多少的也得给点,没有二两,那一家一两总成吧。”岳父一号袖子一甩,满脸怒气的瞪着自己闺女。
“对,一家一两,银子拿来俺就回去。”岳父二号冲着二女伸了伸手。
“哎呦喂,爹,大爷啊,本以为你们是听说俺家糟了难来送银子的,哪承想你们竟想趁火打劫,不说帮衬一把还,还这样,呜呜。就那草棚子还是族里给俺们搭的,俺哪有银子给你们家花啊……”
“别说俺家没有,就是有银子也不会给,你看看你们,几个大男人空着手就来了,张嘴就要二两银子,二两啊!这年头哪家闺女能值二两银子!那银子是天上掉的啊……”
姐妹俩一看娘家人都这样了,当场就翻了脸,将几个娘家人数落了一番。
周不凡暗暗佩服这个时代的女子,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人了娘家就只能是亲戚了,看着两女彪悍的样子,周不凡嘴角扬起一抹笑意悄悄离去。
两个岳父实在憋不住了,当场扬起巴掌就要发火。
奈何这是在周家村,看看周围越聚越多的周家人,咬着后槽牙愤愤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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