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就像是让易忠海再打几下。
小崽子,你够狠!
被架在边,也没别的办法。
易忠海一咬牙,又狠狠抽了两耳光,“大锤,你看行不行?”
王大锤急的直跺脚,舌头怎么也拐不过弯来,“一大爷,你打……打……打……”
啪!
“大锤,觉得解气不?”易忠海又是一耳光,脑瓜子都嗡嗡的了。
王大锤急的差点跳起来。
“打……打……打!”
啪啪啪!
“……啊!打打打打打打打!”
啪啪啪!
大院的住户们急了,一会的工夫易忠海被打了十几下了。
再打就打傻了。
纷纷又劝王大锤得饶人处且饶人,甚至傻柱语气都变得有点不善。
有王大锤再敢得寸进尺,就找他练练的意思。
直到此时。
王大锤眼睛滴溜溜的一转,锤了两下胸口,才如释重负道:
“一大爷,你打打打打打自己干啥啊!!!咱有话好好说啊!”
“中午饭吃咸了,刚才一口气没喘来……”
傻柱:“……”
许大茂:“……”
贾张氏:“……”
住户们:“……”
挨了十几个大耳刮,脸肿的像猪头的易忠海,看着王大锤贱兮兮的表情。
肚子里肝都在颤。
牙都差点咬碎,缓缓摇头。
以前真没看出来。
王家祖坟埋哪块阴地了。
才能生出个这么缺德的玩意儿!!
……
一场闹剧,圆满结束。
甭管谁满意或者谁不满意。
总算有了个能下得去的台阶。
阎埠贵赶紧招呼着大家散了,该去贾家帮忙的帮忙,该回家吃饭的吃饭。
让晚守灵的人都有点谱,玩牌别熬得太晚,明天还要送东旭出殡。
甭管哪个年代,白事晚都有亲朋邻里照看着,防着主家悲伤过度。
贾张氏看套路不成王大锤了,心里不忿。
恶狠狠的呸了口,吐在了王家的门槛。
然后才扭着胖乎乎的身体回家。
她倒是不怕王大锤找她麻烦。
她家正在办丧事,现在谁敢和她家起冲突,不管谁对谁错,大家伙都会骂对方不懂事。
果不其然。
王大锤毫不在意。
还假装悲痛的让她注意身体。
你吐去呗。
明天王主任烧你儿子的时候,看你还横不!
以王大锤的小心眼,连帮凶易忠海都没打算放过,更不会让贾家好过。
早设好套了。
就等着明天让你钻。
一大妈和傻柱半拉半拽着易忠海也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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