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玄凌有些不舍,这些日子他一下朝就能看到窝在榻上看游记的小姑娘和在毛毯上玩玩具的小小姑娘。

每当用膳时,默儿有时会仗着糖糖还不会说长句子,故意逗她,在人快被都哭的时候再塞一勺肉泥给糖糖…………

周玄凌不应声,但曹琴默已打定主意:“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让工部的人故意拉长了工期,我和糖糖在这待的够久了,你就放那些官员一命吧。”

周玄凌傲娇地哼了一声:“你和糖糖继续住着,他们也不敢说什么。”

“那你也不能一次性把他们的底线踩到底啊”

曹琴默抬起头决定再给男人下点猛料。

“我又有了,你不能让我在仪元殿生孩子吧。”

周玄凌内心震荡,伸手摸向小姑娘的肚子:“这才一年,对你的身体可有损害?”

曹琴默在男人怀里蹭了蹭:“覃太医前些日子把过脉了,才一个多月;太医说我恢复的很好,不会有什么事的。”

笑话,系统出品的健体丹也不是开玩笑的,更何况她自己医术在线,如果不是身体已经恢复,她是不会停下避孕的丹药的。

曹琴默困得快要睁不开眼了:“反正明天我要回昭信宫了……”

周玄凌在怀里的人睡着后久久未眠,还是得加快脚步,如果有一日他可以把朝堂完全掌控,功绩足够堵上天下人的嘴,谁还敢对他的私事指手画脚……

第二天,流水一般的箱笼从仪元殿搬回了昭信宫,周玄凌磨了小姑娘大半天也没让人回心转意,只能送人回到了后宫。

慈宁宫,皇后比起两年前苍老了不少,太后时常对她冷嘲热讽,更是时不时提出纯元来扎她的心,自己又是每日念佛抄经,怕是走出去说自己和太后一个年纪的都有人相信。

朱姑姑走进小佛堂,行了一礼:“皇后娘娘,太后召见。”

皇后枯井无波的眼睛里有晦光闪过,起身站了起来朝太后寝殿走去。

太后倚在榻上,见到皇后进来了也不赐座,直接挑明意思:“昭玄贵妃搬回昭信宫了,半月之内哀家会想办法让你出去;下年又是大选之年,甄家那个可调教好了?”

她这个侄女虽然不得皇上喜欢,但是手段心计都比纯元好多了,若不是慈宁宫都在她掌控之下还真发现不了她还藏着这张牌。

“多谢皇额娘,甄家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

太后“嗯”了一声,又接着说道:“悫嫔的三皇子眼见是个扶不上墙的,甄家那个进来后,想办法让她尽快怀上,生下来后抱到你名下。”

“皇额娘,那昭玄贵妃那里该如何?”

“眼下她名下不过是个公主,不值为虑;即便日后她生下皇子,养不大也就那样了。”

皇后低头应是,看来太后手里还有底牌啊。一笔写不出两个朱字,太后与皇后各自藏着暗牌,说的是姑侄情深,不过是互相利用罢了。

曹琴默搬回昭信宫后,后宫安静了小半个月,进了九月后,太后开始发力。

早朝上,几位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的官员突然上奏,明年将是大选之年,皇后娘娘乃正宫皇后,是否该早日开始准备相应事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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