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啦。
一墙之隔，可以清晰听到林远洗澡的各种动静。
冯舒楠抿着嘴，抚摸着那件质地轻柔的睡衣，身体在轻轻颤动，呼吸略显急促。
那是对于未知的紧张，以及对相爱的喜悦。
她总以为早在自己小学六年级的时候就已经不管遇到什么都不会情绪波动得如此剧烈。
但跟林远交往的两年半里，她已经一次又一次刷新了这种认知。
只要跟林远在一起，她就总是能幸福到心情如此的激荡。
对此，冯舒楠由衷感到庆幸与窃喜，一向不信神的她，有一天甚至萌生了去拜拜恋爱神的念头。
不过她很快就掐断了那个念头。
把她从悲哀无光的泥潭里拉出来的是林远，让她从此幸福快乐的是林远，教会她什么是爱情与交往的依旧是林远。
如果真要跪拜，她也该是去跪拜林远，而不是不存在的神明。
想起了这个往事，少女又不由自主联想到了，柳千代给她演示过，那种事情是有让女孩子跪着的做法……
听说那很能让对象感到满足。
她已经做好了今晚就沿用那个模式的心理准备，甚至很是期待着。
不过果然，第一次真的好紧张。
“因为，我跟小远连接吻都还没有过吗？还是因为，我到现在都还没在小远面前少穿过衣服？”
少女的思绪很混乱。
她确信她很期待今晚跟小远的那个，但是未经人事的紧张不是轻易可以排除的。
冯舒楠此刻终于认识到了，自己过去保守的太过分了，以至于还在不到百分之十的进度。
然后今天，在这里，她就跟小远一口气推进剩下的足足百分之九十。
少女两只小手握在胸前，给自己加油打气。
她现在最担心的不是别的，就只是害怕自己不能让小远满意，让小远得到最好的享受和体验。
因为她没有经验嘛。
在这方面还很笨拙的她，究竟能侍奉小远到什么地步，她真的没有自信。
至于说第一次的时候会疼痛？
她从小学六年级当魔法少女打到现在七年，濒死的体验都不止一次了，还会怕那点疼？
不过，笨拙就笨拙吧，她也只能竭尽全力了。
冯舒楠可没有那种，为了给小远第一次就是最好的体验，然后想办法去找人练习的逆天想法。
当初柳千代跟她聊这种动漫内容的时候，少女就表示不能理解且大受震撼。
得是多么逆天的脑回路才能做出那种事情啊？
简直就是洁身自好的反义词，太令人作呕了，像那种明明是为了满足自己却还要假装说是为了男朋友好的玩意。
真要是敢出现在她面前，她第一时间就宰了，免得污了自己的眼。
最笨拙的洁身自好，也好过最熟练的练技术。
反正又不会因为第一次太笨拙了就被小远抛弃，只要一直在一起，多来几次经验，总是能进步到可以让小远夸赞的。
“咯吱——”
洗浴室的门被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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