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牧民醒了过来,放牧的生活已经让他习惯早起,将羊放在了离帐篷不远的草地,放出三条牧羊犬看着,说是草地,不过也是一些矮小的沙棘和梭梭树。
将帐篷打开,亮光进来后牧民大吃一惊。
眼前的男人浑身都是针孔,大大小小布满双手双脚,有些针孔已经发红有感染的征兆。
牧民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慌乱的走进另一个帐篷,拿出急救包,里面有一瓶碘伏和纱布。
将白卯的上衣脱下,眼前的一幕让他鸡皮疙瘩落了一地,头皮都紧了一圈,但还是强忍着不适感帮他进行简单处理。
牧民用三根棉签沾了碘伏小心翼翼的擦拭着,不一会儿一瓶碘伏已经用完,将纱布缠在伤口处后走出了帐篷,拿出卫星电话打了起来。
一阵本地语言交流后挂断了电话,牧民又给白卯喂了些羊奶便出门看羊去了。
“你们是谁,为什么把我关起来,放我出去,咚咚咚~”一名赤裸的青年用力的砸着房门,见没有效果便蓄力一击,“轰~”房门被一拳轰开飞了出去。
“唰唰唰~”,“唰唰唰~”青年刚出门两边就有数支步枪齐刷刷的指着他。
领头的士兵说道“不想死就回去。”
青年被这黑洞洞的枪口吓到了,赶忙退回房间。
“轰轰~轰轰~嗞~”一辆棕色跨斗摩托停在帐篷门口,听见摩托的声音牧民骑着毛驴回到帐篷,两人交流片刻后将白卯抬起来放进摩托旁边的座位,给白卯系上安全带两人道别。
数小时后摩托停在一个村里的医院门口,医生推来病床,几人将白卯抬上病床,带白卯来医院的人在窗口交了费用后便离开了。
“哗啦啦~”天空又下起了大雨,空气被雨水打湿变得更加清新,“轰隆~”黑压压的云层中时不时响起一声闷雷。
不多时,医生来到白卯所在的病房,将他破烂的衣服脱下,打算擦洗伤口后换上病号服。
解开绷带后众人倒吸一口凉气,大大小小的针眼十分密集,旁边一个护士看了忍不住拿过垃圾桶呕吐了起来。
护士配合着医生将伤口重新洗净消毒,翻过身后又是一惊,脊柱两侧有八个钢针刺入的痕迹,医生观察后得出一个结论,这些针眼全部刺的很深,病人十分危险,要转去大医院才行。
话音未落白卯剧烈咳嗽起来,吐出一口暗红色血液,医生赶忙将伤口消毒后包扎,开着车将白卯带去城市的大医院。
周荀再次来到殡葬用品店敲了敲门,里面依旧没人回应,已经过去接近两个月,白卯依旧下落不明。
整个城市也陷入恐慌,生怕巨兽在此来袭,大部分人都搬离了c市,街上空荡荡的十分冷清。
周荀正准备离开的时候被一道甜美的女声叫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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