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轮眼是宇智波家族的血继限界,普通形态下的写轮眼最高可达三勾玉,而这个层次的写轮眼可以观测到忍者的细微动作、动态视力、自带幻术以及其他能力。
哪怕是擅长体术的忍者在写轮眼的视野里无所遁形。
甚尔的动作从一开始就在宇智波冬树的视野内,他的下一步行动,细微的肌肉发力,攻击的方位,移动速度的分解……
甚尔就好像一个被扒光的洋葱,所有的行为全部展现在宇智波冬树的面前。
但是……扒光的洋葱也会让人哭的。
宇智波冬树倒地前还在想着,为什么我看见了他的动作还是会输。在昏迷前的一瞬间他终于想明白了,他看见了,却没有躲开的能力。
“我还没有输!”宇智波冬树猛然一个鲤鱼打挺,飞快的拉开和甚尔的距离。
甚尔只是淡淡的看着这一切,没有丝毫阻拦的意思。
“还继续吗?刚才那一拳我收了五分力,不然你的脑袋现在已经被我打爆了。”甚尔举起带血的拳头。
宇智波冬树感受脸上传来的剧痛,不用想,他的鼻梁肯定断掉了,鲜血顺着鼻子流入嘴里,说不定面骨也裂开了。
结结实实挨了天与暴君一半力量的一拳,实力一般点的咒术师脑袋当场就爆炸了,而宇智波冬树仅仅只是鼻梁断裂,这不禁让甚尔再次在心里感叹忍者的强大。
“刚才……你明明中了我的火遁吧,你是怎么做到完好无损的?”写轮眼的观测是不会错的,甚尔没有打破土墙逃走,而是真的硬生生的接下来这一击,却一点伤势都没有,令宇智波冬树百思不得其解。
“嗯,你说这个啊,你确实击中我了,不过被我用特殊的方法化解了而已。”甚尔摆开架势。
“哼!我的功劳你是半点不提啊!”脑海里,禅院的声音嗡嗡作响。
禅院本身就是不应该存在的产物,寄存在甚尔的身体里,也只有他这么强壮的肉体能够同时容纳两具灵魂互不干涉的存在。
身为禅院家族的祖先,禅院身上的秘密和能力可不少。
刚才硬接下火遁的那一招就是禅院家历代以来一直相传的应对领域之法——落花之情!
不会像简易领域那样展开自身的领域,却在当对方的攻击接触到自身的一瞬间,解放自己的咒力进行反击,从而保护自己。
但甚尔的身躯是零咒力的状态,也就是说,发动落花之情的人并非是甚尔,而是一直藏在他身体里的,以灵魂的姿态存在的禅院!
“你的身上到底有多少秘密,你到底是谁?居然能以灵魂的姿态还能使用咒力!你……难不成是咒灵吗?“
得到的依旧是禅院的沉默。
回到现在,真正的战斗现在才开始打响。
拥有三勾玉写轮眼的宇智波精英怎么可能被一拳打翻,不过是在试探的过程中不断地搜集甚尔的情报罢了。
“肉身力量远超我,至少又不知道什么用的什么能力免除了我的火遁,切……真难对付!”宇智波冬树一边飞快的移动位置,一边在脑袋里思索接下来的战术。
甚尔才不会给他机会,下一秒身影以极快的速度逼近,就连写轮眼刻意放慢了甚尔的动作,也依旧快的离谱。
宇智波冬树不敢大意,立刻甩出一张卷轴挡在身前,大吼一声:“通灵之术!”
密密麻麻的千本透过卷轴朝着甚尔射去,宇智波冬树暗道:“这么近的距离,你想躲恐怕也不能完全躲开,千本上都被涂上了轻微的麻醉剂,单个刺入身体只会造成一瞬间的不舒服,但如果射入的数量足够多,那么麻醉的效果恐怕也会影响到你吧!”
宇智波冬树笑了,那么就继续用出刚才保护自己不受火遁攻击的那一招吧,只要被写轮眼看见,就可以瞬间破解你的能力,来吧,我等着你!
果然,甚尔见到这么多的千本直冲他而来时,也低骂一句,“烦人的忍术!”
随后他浅笑,右手从后腰处拔出一柄短刀,在宇智波冬树惊诧的目光中砍向这些千本。
乒乒乓乓!
一通清脆的乱响,地面已经散落了大量的千本,甚尔攻势不减。
“呵!如我所料!”宇智波冬树冷静的观察,嘴角勾起一抹笑,即使那柄短刀距离他只有不到两米的距离。
砰!
短刀刺进他的头颅,甚尔脸色不复之前的轻松写意,稍稍带有一丝凝重,刀刃入体,全然没有插入肉身的感觉。
下一秒,宇智波冬树突然变成一块木头,而他的真身已经出现在二十米外,结好手印。
甚尔迅速转身,他的胸膛上刺进了好几根千本,哪怕是他在如此大量的攻击前也无法做到完好无损。
“给忍者专用的麻醉剂吗……劲道果然比一般的大!但想让我因此迟钝还差得远呢!”甚尔面不改色的拔掉千本,举起短刀,再次冲向对方。
烈阳普照,围观的族人不免流下汗水,宇智波带土紧紧盯着广场中央两个人不断地交锋,这个等级的战斗他还从来没有见识过,将自己带入任何一方后,他绝望的发现,自己不可能从对方手里活下来一招。
“火遁·凤仙火之术!”
数枚小火球在空中四散,笼罩住甚尔所有的退路。
“哼!”
短刀不断地劈砍,火球阻挡不了他分毫,宇智波冬树立刻抽刀抵挡,短兵相接,发出刺耳的的金铁交鸣之声。
甚尔站在原地,纹丝不动。宇智波冬树被甩开,脚步在地上划出两道沟壑,虎口和刀身轻微的颤动。
仅仅一次碰撞,高下立判!
“哟?还能挡下。”甚尔挑眉。
“别忘了,宇智波也是擅长刀术的。”宇智波冬树擦干净嘴角的血迹,内心暗道恐怖,自己在接触的一瞬间就感觉到传过来的力气非同想象的巨大,哪怕及时卸掉大部分力气,手腕还是脱臼了。
他瞥向刀身,依旧在微微颤动,仿佛在哀鸣。
“看来……真的要这么做了吗……”
……
“冬树大哥。”一个岁数不大的小男孩跑到宇智波冬树的身边,昂起头,稚嫩的脸上浮现欢喜的笑容。
“你一定会赢得吧,我都不认识那个家伙,但昨天父亲被他打了,所以那个家伙一定是个坏人!冬树大哥一定能把坏人打翻的对吧!”
“坏人……”宇智波冬树愣住,低头看着男孩充满期盼的眼神,肯定的点点头,“对!我绝对会在这里堂堂正正的将他打败!为族人报仇!”
男孩欢呼,在冬树身边绕起了圈圈。
“宇智波冬树!”一道苍老的声音忽然响起,打断他的笑容。迎面走来的一名佝偻的老者,宇智波冬树急忙按住乱窜的男孩。
“族老!”
族老点点头,男孩低头急匆匆的溜走,在场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马上就要较量了,你有多少把握能赢?”
“……不多。”在族老面前,宇智波冬树选择说实话。
甚尔太强了,或许在他还没回来的时候,宇智波冬树敢说自己已经超过了他,但见识过昨天的场面后,那仅存的一点自信心顿时无影无踪。
族老脸色阴沉,“经过我们几个老家伙商量,你务必要把甚尔击杀!”
“击……击杀?!“宇智波冬树震惊,他们是有矛盾不错,但……但这不至于杀了对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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