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还......还活着。”荆柯有些支支吾吾的说道。

‘长生’二字,荆柯喊得实在是有些不太习惯,不仅是荆柯二人,另外的两个瞎子也是喊不习惯。

因为刘长生是神仙,如此直呼刘长生的名讳,是一种极其大逆不道的行为。但听着眼前的官家大人对刘长生以“长生兄”相称,想必也是一位活神仙。又或者,不知道刘长生已经成了神仙。

见站在跟前的老瞎子荆柯说话有些支支吾吾,李常伦心中不禁对荆柯所说的话有些感到怀疑,一旁的荆氏三兄弟另外两位的脸上更是露出惊恐的神色。

方才荆柯直呼刘长生名讳时,就将声音压得特别低。

“老先生所说之语,是实情就好。”李常伦道。

话说残破墙壁那边,漠河五煞与亭卒从那破屋子里打到了街上,双方之间不分上下,在场众人,除了受伤严重的煞土,漠河五煞中的其他四煞毫发无伤,但在亭卒的围攻下显得够呛;围攻他们的亭卒,除了有轻微受伤的,其他人也就只存在着疲惫。

当然,这丝毫不影响亭卒们对漠河五煞的围攻,他们依旧兴奋,因为眼前的漠河五煞在他们眼里,并不是人,而是钱,是仕途。

漠河五煞别看着今日如此之狼狈,在以往的战斗中,除了与刘长生的那一战,其他的战斗之中,他们五人以子午鸳鸯钺为兵器所布的一套阵法,可谓人挡杀人,佛挡杀佛。名曰:子午斩。

那日的战斗中,若不是刘长生先发制人,将煞土制服,他那日必会死在漠河五煞的那套阵法下。

打斗之余,煞水手持着子午鸳鸯钺,抵挡着亭卒砍向自己的那把捕刀,他看向一旁脸色铁青煞土,大声问道:“老五,你现在怎么样?”

如此打下去,对漠河五煞来说,只会越打越亏。若是能施展那套子午斩,定能将眼前发了疯的亭卒们一一解决掉。

煞土猩红的眼,扭头瞪向了煞水,心里特别憋屈,吼道:“你他娘的,不会自己看看吗?看我现在的样子,你觉得我吃的消?”

“唉,也罢,也罢。”煞水摇了摇头,道。

看着煞土憋屈的模样,煞水也不好发作心中的怒火,毕竟自己与这四兄弟自打结拜为兄弟改名以来,就一直呆在一块,这兄弟的情谊,可不是煞土的一个暴脾气就能结束的。

“既如此,那我们就撤!”不过煞土心中还是有些不耐烦,朝着自己的那四个弟兄喊道。

说到底,漠河五煞这五人身上还是有些底子的,漠河五煞五人一个闪身,便脱离了战场,纷纷施展着轻功,飞上了道路两旁的茅屋顶上。

“五位好汉,还请留步!”

也就在漠河五煞打算离去之时,却被李常伦喊住了。

煞水猛地一回头,正好与李常伦对上了眼,眼神立马变得凶狠凌厉起来。

“原来是你!”

李常伦与煞水同时惊呼出了声,那晚在廮陶县时,便是煞水追着李常伦来到了一处河边,李常伦打小习得水性,飞身一跃,跳进河里之后便不见了踪影。煞水从小在辽宁郡的一个野林子里长大,哪里识得水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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