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后来呢?”

见底下的王婆婆变得沉默,刘长生又是将手中的惊堂木狠狠地一拍,怒道。

敢情这婆娘还要让自己一句一句的逼问她才肯吐露出来?

张梁张宝将手中的鸡毛毯子往王婆婆的脖子上搭了搭。

跪在地下的王婆婆微微一颤,抬起头来,望着眼前又开始发怒的刘长生,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我……”王婆婆正想说话,却又被刘长生打断了。

“王婆娘,我且问你,你既然这么照顾你家长生,你为何还要百般配合刘志平来陷害他!”

王婆婆一听,顿时觉得不对劲,直着身子,看着刘长生,慌道:“我没有,我没有!”

“我只是……我只是……”王婆婆在此刻又低下了头,做出一个青春少女在害羞时才会有的动作,本是惨白的脸在此时却是脸色一红,支支吾吾道:“我想要个男人。”

站在一旁的张梁张宝望着前方被供奉着的灵牌,听着王婆婆的话语,差点憋不住便要笑了出来。

这都多大岁数了,还想着爱情?

身在上座的刘长生,此刻脸色变得通红,像是灶台上蒸熟的螃蟹。

不过很快,刘长生恢复正常神色,又是举起手中的惊堂木,狠狠地往下一拍,怒道:“你还敢跟我提要求?”

“不敢不敢。”王婆婆对着刘长生不停地摇着手。

不过在她心中还是很需要他人的帮助。

她对刘长生解释道:“小民身犯重罪,怎敢劳烦大人?”

刘长生满意地点了点头,道:“嗯,孺子可教。”

他清了清嗓子,用那粗犷的声音说道:“你继续往下说,在刘长生回来的路上,那刘志平又给他设了什么埋伏?”

在如此情况下,王婆婆还不忘对着座上的刘长生拍着马屁,道:“大人真是英明!”

她此时有些洋洋得意,眉色飞舞道:“刘志平在廮陶县也布置了一些眼线,在咱家长生回来的时候,那眼线飞鸽传书将信息传给了刘志平。”

“刘志平见状,赶紧又吩咐下人去请了那柯氏三兄弟。要将咱长生置于死地。”

刘长生一听,顿时有些惊慌起来,他可没见过什么柯氏三兄弟。难不成他们是今晚到了?

越想越愤怒,刘长生又举起了手中的惊堂木,往桌子上狠狠地一砸,怒道:“你既然知道的如此详细,为什么不与刘长生去说道!”

王婆婆那洋洋得意的表情被这一番惊堂木打回了原形,低着头,小声支支吾吾道:“我?我……”

刘长生见王婆婆这般动作,心中更加地恼怒,道:“作为刘长生的长辈,知情却不上报,罪加一等!”

他很担心院里的三女,这要是被那三个奸人闯入屋内,这还得了?

王婆婆低着头,捂了捂嘴,不知所措:“罪?罪加一等?”

她似乎被刘长生这一喝,陷入了癫狂,那肥大的脑袋变得不省人事,低头细语:“我与那刘长生有何关系,为什么要告诉他?”

“对,为什么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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