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朦音吃着点心,眼皮都没有抬一下,“什么生意?”
“就昨天那个周公子又找上门来了,说是有朋友想要请太姑奶奶帮忙。”但周跃还在给周老爷处理后事不方便上门,就派人来传话说,想请顾朦音他们过去一趟。
顾朦音想到昨天收的那二百两银子,吃了面后就直接跟着顾文彬到了周府。
周家内外都已经挂上了白幡,下人进去通报后,披麻戴孝的周跃疾步而出。
“顾姑娘,失礼了,府上前来吊唁的人太多,实在抽不开身,周某已经跟那位朋友说了,他很快就会过来。”
顾朦音点点头,须臾,一个穿着青袍的年轻男子就走了过来。
顾朦音看他眼圈青黑,脚步虚浮,一看就不太对劲。
男子来到顾朦音跟前一脸客气的行礼。
“在下林西让几位久等了。”
“林兄,这位是顾姑娘,她的道法十分厉害,你有什么事就跟她说吧,我就先去忙了。”
“多谢周兄,请。”
周跃离开后,林西就带着顾朦音他们出了周府,“二位,不如我们到车上详谈吧?”
顾朦音没有拒绝跟着林西上了马车。
“林府距离周府不远,最多一刻钟的时间就到了。”林西说话的声音很小,听起来有气无力的。
顾朦音靠坐在软枕上好奇道:“林公子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林西闻言沉沉的叹了口气,“这事也不知该从何说起,就是一个月前,在下找工匠来重新修缮了府上的宅子,修好后就搬了进去。”
“可不知怎么的,一到晚上府上就阴气森森的,总觉得冷得很,尤其是睡觉的时候,总能听见唱戏跟喝彩的声音,弄得我们烦不胜烦。”
刚开始的时候,林西还以为是哪个府上的戏迷大半夜的听戏呢,为此他还挨家挨户的去敲了邻居的门,让他们晚上注意些。
可得到的答案都是,他们进段时间家中根本就没有请来戏班子唱戏,更何况还是每天,谁大半夜的看戏呢。
所有邻居的否定让林西觉得这件事怕是没那么简单,他没办法只能去请了道士过来查看。
那道士看过后就问他,有没有跟给他们修葺房子的人发生矛盾,林西想了很久才想到,当时修屋梁的时候确实因为觉得对方偷工减料发生过一些口角,但事后都妥善的解决了。
除此之外,双方相处下来都还算愉快。
但道士说,对方应该是很小心眼的人,表面上看起来已经不计较了,但他还是往心里去了,所以在他们正堂的主梁上做了手脚,这才坏了整个宅子的风水。
“那道士之后做了什么?”顾朦音懒懒的问道。
“他从房梁上拿下了一块木,然后还在梁上贴了一张镇宅的符纸,之后的几天,好像确实变得正常了些,可是没多久,那唱戏的声音又有了。”
林家不比周家,他们是从外城到西京做买卖的,好不容易攒够了银子在西京城内安置了一处大宅子,轻易不愿意搬走。
哪怕是搬走,有问题的宅子也很难卖一个好价钱。
林西正为这事发愁,恰好今天到了周府吊唁,听得好友周跃提到了周老爷的诡异,后来被顾朦音他们摆平了,这才求着周跃把顾朦音他们请来。
若不是周跃再三夸赞顾朦音厉害,他都不太敢相信这么面嫩的一个小姑娘是个道法高深的高人。
“我观你面相确实是被阴煞所扰,先你那宅子看看是怎么回事。”
“好。”
马车缓缓停下,林西当先跳下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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