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松也说:“是的姐姐你就放宽心,咱老徐家不怕人口多,前两天大哥还买了一个儿子呢,也照样不怕养不起。”

徐琬并不知收养时深的事,诧异地问:“老大买儿子干什么?他不想结婚了吗?”

徐松说:“这事说来话长,也不是大哥想买儿子,是浅浅要养时深。”

这话徐琬就更听不懂了,浅浅自己都是个孩子,怎么会要去养一个孩子,这不是讲笑话吗?

“时深是谁?”

“马贵成的媳妇带过来的一个拖油瓶。”

“……啊!”

徐琬出嫁六年半,时深是后来棠花村的,所以徐琬并不清楚时深就是马贵成的继子。

“马贵成夫妻不是人,时深生病都不给他看病,只让他等死,浅浅看时深可怜,就想救他,然后让大哥买下时深当儿子。说到底就是我们浅浅是个善良的孩子,宁愿自己吃不饱饭也要给别人一口。”徐松与有荣焉地说。

徐琬叹了一口气,“家里一下子多了三个孩子,苦什么都不能苦了孩子,老二你以后有干活的地方带姐一起去,我去做小工。”

她也没上几年学,想出去挣钱能干得也只是一些苦力。

徐松却挥了挥手,“出去挣钱是老徐家男人的事儿,姐你瞎凑什么热闹,你在家帮忙干干家务活就行,还嫌自己吃得苦不够多呢。”

对徐松来说大姐没了,徐琬就是她唯一的姐姐,他能做的就是让姐姐活得轻松一点。

知道弟弟在心疼她,天无绝人之路,她徐琬有这么好的娘家以后的路还有什么好怕的,简直就是在杞人忧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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