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叫花子只会以多取胜。”
见全冠清又出手了,道士语气讥讽。
虽然这话确实不好听,可全冠清充耳不闻。
今日是为国而战,能赢就好。个人荣辱名声,没那么重要。
再说了,他是全冠清诶,他在乎脸面吗?
人只有不要脸,才能天下无敌啊!
吴长风在前,全冠清在后,一刀一剑纷纷往道士身上招呼。
山道狭窄,正常行走都要小心着滑倒跌入悬崖。被这么一夹击,按理说道士定然难以应付。
可这道士的武功实在是厉害到了极点。
他也知道被夹击情况很不利,铁牌上下挥舞,连续三次格开了吴长风的大刀。
大刀沉重,挥舞起来势如惊雷。铁牌短小,但就是让大刀无功而返。
与此同时,道士左手中的尖刺变得迅猛起来,专攻全冠清。
他也看出来了。
吴长风虽然武功更高一些,但是头脑简单,比较好对付。但是全冠清却比较阴险,总是在关键时刻出手,坏了他的好事。
只要先解决了全冠清,今日这一仗也就大获全胜了。
离着近了,全冠清才看清,那尖刺其实是铁锥。长不过一掌,细如柳条,但是扎在人的身上,肯定非死即残,足见这兵器之阴毒。
全冠清打起精神,暂时抛弃杂七杂八的想法,把剑法一一施展开来,努力寻找道士的破绽。
他前世看过的武侠小说和影视剧不知凡几,对于各种武功也是如数家珍。觉着来到了武侠世界,定然也有一定的水准。
可是真的跟高手过招,才赫然发现,完全和想象的不同。
什么见招拆招、什么寻敌破绽,说起来容易。对手的招数实在是太快了,令他目不暇接,只能将宝剑舞成了光幕,尽量不给机会。
三人在狭窄的山路上翻翻滚滚打了几十招,吴长风和全冠清的处境竟然越来越不利。
原本想着山道狭窄,二人前后夹击,定然能让道士顾此失彼。即使这道士轻功了得,也无从施展。
可谁知这道士的武功着实惊人,竟然无视万丈深渊,飞来荡去如履平地。
这样一来,反而是轻功不佳的吴长风和全冠清难受了。
他们的双脚只敢死死钉在地上,生怕一个不稳就坠落悬崖。那道士却忽前忽后,蹿高伏低,各种招式丝毫不受影响。
全冠清有点慌了。
不会两個打一个被反杀吧?
吴长风不管不顾,只是呼喝酣战,完全不去想后果。
全冠清却门清的很。
倘若是在平地上,他和吴长风联手,应该是能战平这个道士的。
可是在这个狭窄危险的山道上,他俩的轻功身法都很一般,完全比不上道士。因此很多武功就施展不开,束手束脚。
究竟该怎么办呢?
不容全冠清想到办法,那道士的招式却越来越快,几乎令人喘息不能。
酣斗中,听得吴长风一声闷哼,随即身子一个趔趄,显然是中招了。
不行!
不能继续这么打下去了,否则他俩都得交待在这里。
武功上没法可想,全冠清决定扰乱敌人的心智。
他想了一想,决定发动嘴炮。
手上出招不停,嘴巴里开始啰嗦起来。
“臭道士,有种你别躲,让爷爷捅你一刀。我让你白刀子进去、绿刀子出来,我扎你苦胆……”
道士脚步一凝,满脑袋问号。
这都什么跟什么?
没等他回过神来,全冠清趁机攻出两剑。
“我让你白刀子进去,还是白刀子出来,我挑你脑浆子。”
道士脑瓜子嗡地一下,只感觉一股热火冲天而去。
打架就打架,嘴那么碎干啥?
“我让你白刀子进去,黄刀子出来,我扎你屎包。”
“哇呀呀,臭叫花子,这是你自寻死路!”
道士他急了他急了,猛地一脚蹬在吴长风的刀上,转身就朝全冠清扑来。
坏了,刺激过份了!
全冠清感觉自己惹祸了,忙挺剑中宫刺去,希望逼退这发了疯的道士。
道士人在空中,铁牌挥动,撞开全冠清的剑,还有功夫回手格挡,令吴长风的偷袭没有奏效。
这还不算,他借着吴长风的力道从全冠清的头顶飞过,右脚踢向全冠清的脑袋。
这是把他的头当成足球啦。
全冠清用手掌搭了一下,仍旧被强大的力道震的连连后退。
就在这时,道士突然将铁锥掷出,直奔全冠清脑袋。
这一招谁也没有想到。
毕竟道士还未落地,去势未消,这一手当真是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全冠清亡魂大冒,不及多想,连忙一个劈叉,险之又险地躲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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