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挨了一巴掌,沙河帮帮主瞬间愣住了,接着怒火上头,面红耳赤,额头青筋暴起,衬得他那一张脸又丑又恶。
很显然,这一巴掌的侮辱性大于伤害性,沙河帮帮主指着郭俊柒喝骂到:“跛脚七,你什么意思!你莫不是在侮辱我!”
因为气恼,沙河帮帮主说话的时候浑身颤抖。
“对,我就是在侮辱你!”郭俊柒笑着说到:“你这种人,便是欠收拾——而且,我用真刀换巴掌,非常公平,这你也是承认的,要不然你抽我一巴掌,我用关刀砍你一次。”
对着沙河帮帮主说完这一句,郭俊柒又对着周围看热闹的人说到:“诸位乡亲父老,我说的是否在理。”
“在理!在理!”四周的人纷纷应和,很显然这个热闹他们看得很爽。
郭俊柒的硬气功真的硬,前些天有个从外地来的卖艺的,表演硬气功不过是银枪刺喉那套,哪有这刀劈斧砍来得刺激。
再者,沙河帮的人平日里欺行霸市的,打着“迎财神”的旗号到处敲诈勒索,很多人敢怒不敢言,看他们帮主被郭俊柒打脸也看的很爽,也算是自己出了一口恶气。
沙河帮帮主瞪着眼睛,喘着粗气,后槽牙咬得嘎嘣作响:“现在该我了吧!我不信你的硬气功真的有那么硬。”
从帮众手中夺过关刀,沙河帮帮主抡起关刀,在空中舞出一個大风车,用尽全身的力气向着郭俊柒挥砍而去,下一刻,血液飞溅。
血并非是郭俊柒的血,而是来自沙河帮帮主,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他含怒出刀,又有蓄力的动作,这一下等于结结实实地砍在装甲钢板上,反震的力道把他双手虎口全部迸裂,刀刃卷曲的关刀直接脱手而出。
后退两步,沙河帮帮主在帮众的搀扶下才站稳,他怔怔地看着自己鲜血淋漓的双手,两条胳膊都止不住地颤抖,让他再握刀也是握不住的。
再抬眼看时,郭俊柒已经杀气腾腾地来了,手掌还是摊成手刀的模样,明明只是一双肉掌,沙河帮帮主却仿佛看到了刀剑的锋芒。
“饶命!我认输!”
恐惧彻底将其吞没,沙河帮帮主连声叫到,他的背后集满帮众,想要后退也是退无可退,只得双手架在面前挡住双眼,仿佛看不到了就不发生,但那并不妨碍郭俊柒向他劈下一刀——那真的是刀!
在郭俊柒的武器拦中,装着一柄重锤和一柄铡草用的大铡刀,现在他的手刀便如真刀一般。
伴随着沙河帮帮主的一声惨叫,他的左手齐肘而断,断肢与鲜血落在一旁的地上。
“好!”一阵寂静之后,周围的人发出如雷声炸响一般的叫好声,如今的人连杀头都能围观,更何况是斩手斩脚这种事。
“我的手!我的手啊!”
有人叫好,有人就糟了,沙河帮帮主疼得躺在地上捂着自己的伤口,双脚不断地踢腾着泥地,从伤口涌出的血液很快就打湿了他的衣服。
那些帮众平时靠着逞凶为恶吃饭,对于外伤的处理也是懂些的,一个人解下腰带,捆扎住帮主的断肢,死死地勒住,压迫血管以起到止血的作用。
“之前你对梁宽说要斩下他一只手,现在我也斩你一只手,算是非常公平。”郭俊柒看着沙河帮帮主说到:“你输了,带着你的马仔,滚出佛山,下一次再见到,就不是一只手那么简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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