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杨先生去哪了?”
第三拨人中,有一名手中摇着一把扇子的人,
“恩爷,有一群山匪,把杨老大给抓走了。我的骑士们正在追杀他。”
“今天晚上,我们两个去杨老大家里检查了一遍,在二楼的楼顶上,看到了一盏没有亮起的灯。也正是因为这些陌生的面孔,才让他们一直站在杨家的大门前。我们过去打听打听。他们说他们来自浙江,要和杨先生商量一些重要的事情。”
“当时我以为杨老大正在接待尊贵的客人,也就没有多管,不过我总觉得有些不太对劲,便让十几个小弟躲到了大殿外,准备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不太相信他们,所以让四个人光明正大的去敲他们的房门,可那四个人一去不回。”
我还以为杨先生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呢,所以才赶紧让人去找恩爷的!“问题是,我带来的人太少了,所以没来得及留下这些人!男人不屑的说了一句。
“慢着,你在杨府的后面有没有派人守着?”
那名叫‘恩’的人说道。
“咦!为什么要在后面留一个人?”
被称为“恩主”的男人心里咯噔一声,这些人对付他的游刃有余,肯定是早有预谋,既然前面的入口被发现,那他就应该从后面逃走,以他的实力,应该是从后面逃走才对。
“他们进入杨府,看到的是一地的护卫和侍女。”
恩爷,他们还活着,一定是被下了药!”
“给他们泼点水,让他们清醒一下,然后带他们到仓库里检查一下。”
男人,折扇。”
“我去了一趟书房,将那个箱子打开,箱子里放着一叠钱。”
男人看了眼地上的绳索,又看了看桌上的杯子。心中有种不妙的感觉。”
“他们不是为了钱财而来。”
而那个拿着扇子的人,却是一脸的愁容,一巴掌一巴掌的打在自己的脸上,那张脸就像是一个川字。
“该死,我带的人不多,没有及时拦截!愿上天眷顾,让他们活着回去!”
“好。”
你先收拾好大门前的那些尸体,立刻让人传信给泸州城的守军,不准有人出入!明天一早,我们就把城门给关了,什么都别说。”
“来来往往的人。如今城门紧闭,这些人应该是躲在城中某处。”
“在泸州某处不知名的小巷里,三百多名铁骑正在屠杀着车队旁的所有锦衣卫,当他们掀开车厢门时,一柄锋利的长刀,直接将一名羽族铁骑的心脏洞穿。”
马车里的男人,早已摘下了脸上的黑色面纱,手持长刀,目光冰冷的扫视着所有人。
“这家伙不是杨先生!一组留下来收拾他的尸体,另一组撤离。”
“好。”
“五支箭矢同时发射,马车上的男人直接被射杀,街道两旁的商人听到动静也不敢上前查看,过了一个小时,街道上空无一人。甚至,那些死去的人,也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但地面上的鲜血,却证明了,这里曾经发生过一次相当惨烈的战斗。”
“杨府的书房中,手持一把扇子的男人,面色凝重地听着一名骑士头目的禀报。”
一年前,他惊慌失措地从魏忠贤的府上逃了出去,这是他的第一个危险,而这一次,他的领地上,安徽总管杨先生,却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被绑架了,而且还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这一次的危险,比当初在京城的时候,还要大得多。
“杨先生是一个很大的人物,他绝对不会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位老者,正是卢庆的五儿子,天恩,这些年来,他在京城中的一切阴谋诡计,都是他一手操办的,自从魏忠贤被推翻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因为担心被发现,所以他才去了泸州,那里原本是汪直的地盘,可是自从汪直叛变后,那些权贵都被杀死后,他就再也没有回来过。天恩公司和杨先生合作,已经在泸州做了大半年的货物运输。”
“深夜,一处院落中,三十多个人都睡下了。”
统领,前面去的弟兄们还没有一个回去,恐怕是凶险“多吉”不足。
“是啊。”
等我回了京城,一定要向皇帝陛下请示,让他出兵将他们千刀万剐。”
田尔耕怒喝一声。
“田统领,我们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向泸州守备军求援,我们可以去泸州县府避难,让守备军保护我们,同时向京师求援,我们可以将泸州的每一个角落都搜一遍。”
“是,是。”那百户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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