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这些人都带走,然后将他们的家人老幼全部处死,用来祭奠我的天妃。既然是毛羽健一家人先到,那就别忘了他的家人了。让他自己去看看。”

“臣遵命!”一名侍卫躬身行礼道。

许显纯言罢,便领着锦衣卫将这些官员押了下去。

“王上!您可千万别这么做!请您原谅我!大王!毛羽健大惊失色,拼命地挣扎着,试图摆脱“束缚。”

虽然他很想说几句狠话,可是他也不希望自己的亲人因为这件事而丧命,特别是他最疼爱的那个侍女刚刚给他生了两个大胖子,他已经做好了以妻子没有子嗣为由和妻子离婚,另娶另一个侍女的打算。死定了!”

“只有这样,你们才能明白我的意思。”

朱由检慢条斯理的说着,然后鬼使神差的转过身,一言不发的将田妃的灵牌背在了身后,再也没有回头。

“王永光,毕自严,还有几位大臣,将朱由检团团围住。”

“皇上,朕自开国以来,就有这样的规矩,不能因为自己的一句话,就让自己受到惩罚。他们会感谢皇帝的仁慈……”首相说着,率先跪了下来。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一个因为言语而被处死的人,绝对会在历史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而且,杀戮的帝王,也将被载入史册。”

“典型的昏君行事风格。就连王永光和毕自严等人,都是朱由检一手培养出来的,他们也都跪在地上,向朱由检请罪,以维护他在历史上的声誉。”

“为什么,难道你也明白我的意思?”

说罢,朱由检径直往前走去,没有理会那些跪在地上的文武百官。

朱由检在第二日,就把田尔耕叫到了‘武英堂’。

“这段时间,麻烦你了,但是四川那边,你还是要多跑一段路。他要带着一百个侍卫,前往京军,找到李邦华,再将京军第一师第二团的二千五百人,全部带来。这次随你一起前往的,并不是一名副将。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田尔耕抬头望天,心中思忖,只怕皇上要对那蜀大王下手了。”

朱至恭造反的铁证如山,命锦衣卫统领田尔耕将他送到京中,“将他抓起来,护送到京城。”

朱由检说到这里,目光意味深长的盯着田尔耕。

我知道了,陛下。”

田尔耕慢条斯理的解释着。

“另外,四川总督秦良玉,册封其为‘忠真候’,临战之时,可调动四川全军之力,请四川总督多与其合作。将我的旨意和书信交给她。”

“好好对待蜀王,不要折磨他的家人,将他带到京,像福王那样关押在一个大宅院里,他的一切开销,都可以从我的宫中拿来。将每一笔财富都记录下来,我相信你,别藏私,也别辜负我的期望。”

“陛下大恩大德,臣必万死不辞。”

田尔耕言毕,得了圣谕,离开了大厅。”

“你赶紧出去吧,身后忽然响起了皇帝的声音。”

田尔耕,你说是不是?”

田尔耕赶紧转过身去,跪在地上,等待着皇帝的下一步指示。

“好自为之。”

田尔耕出了大厅,想到刚才那句话,心中突然激荡起来,生出一种‘为知己者死’的感觉,从此之后,他便是站在了陛下这一边。

“翌日清晨,田尔耕率领的御林军与京营第一军二军,已经出京了。”

天黑了。”

“是。”

皇上,属下的锦衣卫探子打听到,就在田妃娘娘中毒的两日之前,汪直在京中出现过。”

许显纯得到消息后,连忙向皇上禀告。”

“混|蛋!汪直被定为今年最大的罪魁祸首,必须在年底之前,将其绳之以法。”

“再过半月,浙江一座宅院内,六大高手再次齐聚一堂。”

“老弟,你有所不知,这汪直做事一向光明磊落,唯一的缺点就是他没有杀了王后,反而找了另外一位年轻的妃子当了替罪羊。

青衣老五也开口了。

“有证据吗?”

“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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