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那个人得了奖,宫绣绣却什么都没有得到,事后宫绣绣也不是没有维护自己的利益,可到底是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那个绣品是自己绣的,平白无故吃了一个哑巴亏。

宫绣绣愣了一下,咂了咂嘴嘴说:“我怎么感觉你这话里有话呢?”

风棉这时候已经把葡萄清洗干净了,重新拿着回到了桌子边上坐下,宫绣绣也跟着她坐了下来。

两人相对而坐,风棉捏起一颗葡萄剥皮,语重心长地说:“你的性格很好,但就是有一个致命的弱点,你太容易轻信别人了。

可在这个世界上,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你怎么知道你面前的那个人是绵羊还是豺狼?与人相处,有的时候还是多留一个心眼的好。”

说着她就把剥好的葡萄递给了宫绣绣,她一脸懵地接过,呆滞地说:“这平白无故的,你说这个做什么?”

不过她也清楚风棉说的是实话,她容易轻信别人这个事情已经有很多人告诫过她了。

可她性子便是如此,从来不愿意用最大的恶意去揣测别人。

“我也没有其他意思,只是希望。你能多注意一点罢了。”

宫绣绣笑道:“放心,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其实我已经尽力再改了,你不用太担心,我好歹是个成年人了,能为自己的言行负责的。”

两人相视一笑。

宫绣绣在这里坐了会儿就回去了,她的东西比较多,要查的资料也比较多,没有时间和风棉在这里瞎扯。

风棉就不一样了,她拿的东西,基本上都是前世的,该如何查资料她心里也有数,所以不过半个小时的时间就将她要介绍的东西都查的一清二楚。

做完这些以后,她呈大字躺在床上,眼睛无神地盯着天花板,身体都放松了。

不过她没想着给秦凌打电话过去继续讨论之前没有讨论完的事情,因为有一件事儿她瞒着秦凌没说。

其实当年是那个和尚带她去饭店吃了饭不错,但是事实是那个和尚也是一个人贩子,她当时差点被拐走。

可是半路上,癞头和尚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转换了自己的想法,非但没有将她拐卖,甚至还将她送回了家里,后来分别的时候又在她的手上画下了那个符号。

从那以后,虽然她没再见过那个癞头和尚,但是她总是会断断续续的做梦。

梦里多数都是同一个场景,可是那些场景在她一睁眼的时候就全部忘了,怎么想都想不起来。

想到这里,她突然伸出了自己的左手,看着自己的手心,喃喃自语道:“那我现在手心里面应该也有这个符号。”

毕竟她是十岁左右就留下这个符号的,但秦凌的符号却是在许久以后才有。

如今他们两个人里面,只有他还有这个符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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